接連兩個病人的被方別治好,要是換做一般人,早就承認自己的錯誤。
但是余教授不是一般人,他這種頑固執拗的知識分子,只是一兩個病人,對改變他的看法作用不大。
他依舊是嗤之以鼻,輕哼道:“哼,這些稀奇古怪的手段,我聽都沒聽說過。”
義診進行的十分順利,王主任心情不錯,盡管余教授態度不好,她也不惱,“余教授,您是知識分子,又是燕京大學的教授,難道就沒聽說過學無止境這個道理?”
“這些治療方式,您之前沒聽說過,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這個道理我自然知道。”余教授話雖如此,但還是搖了搖頭。
“但就治療了這么兩個人,還不足以說明什么,誰知道他們是不是一開始就串通好的,在這里欺騙群眾。”
這次義診還是王主任自個兒請的方別,連這些病人都是通過街道辦宣傳來的。
余教授的懷疑,在王主任看來就有些無理取鬧了。
“瞎,就是個義診,用的著串通?”
“您堂堂燕京大學的教授,也不能憑空誣陷吧?”
“我這不是誣陷!”余教授強調道:
“這是大膽假設!”
王主任翻了個白眼,“假設?那不還是沒有證據。”
余教授看向王主任,認真的說道:
“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我會調查清楚的。”
王主任攤開雙手,“那您說說,您打算怎么調查?”
余教授推了推因為情緒激動有些下滑的眼鏡,鏡片下閃過一絲光芒。
“很簡單,這些人都是附近的住戶,我只需要詢問他們的鄰居,便能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身體有恙,假設他們都是真的身體有恙,那好就可以進行下一步,觀察他們后續的身體狀況,看他們的病情是否好轉,也就能清楚這些所謂的治療究竟有沒有起作用。”
“得,您還真夠犟的。”王主任說完,也就不搭理余教授了。
她剛才跟余教授搭話,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讓余教授離開這里,不再干擾方別義診。
說到現在她的目的也算是另類達成了。
方別這邊也是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不過方別卻沒有過多的關注,他知道像余教授這樣的人早可以說對中醫已經形成了執念,固執到了別人說什么都不會聽進去的地步。
與其花費時間勸說,還不如多看兩個病人,這才是實在的。
義診還在進行。
閆埠貴那頭又領了七八個病人進來,跟著一塊進來的還有許大茂和傻柱,以及在澡堂上班的李浮生。
許大茂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王主任,立馬就開始表現了起來,從家里提了幾根凳子,就分給了等待看病的患者。
而傻柱和李浮生也兩人在了解情況之后,也開始給方別打下手,幫忙維持秩序。
有了人幫忙,方別治療的速度又快了不少。
這些人也同樣不是什么重癥,畢竟要真是重癥,也不會拖到這時候,早就去醫院了。
方別一一診斷,都是一些雜七雜八的病癥,如感冒咳嗽,輕癥的頭暈耳鳴,腹瀉便秘等等。
方別基本上都選擇了針灸,給患者省錢,沒有選擇開藥。
只是最后有一名患者,他坐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