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拉了一次還不止,秦淮茹剛把棒梗的褲子給脫下來,還沒換上干凈的褲子,棒梗又開拉了。”
“賈東旭正吃著飯,看不去了,讓棒梗去院子外面的廁所里拉。”
“好嘛,那家伙,棒梗那小子是一邊跑一邊竄,從中院兒到前院......”
“打住!”方別聽得有些惡心了,制止了還打算繼續形容的許大茂。
怪不得他剛才回來的時候就覺得院子里氣氛有些不對。
許大茂倒是不覺得惡心,不過方別讓他打住,他也就沒在形容棒梗到底是什么個情況了。
“棒梗反正是來來回回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才算是收場,但賈東旭一看自己兒子拉成那樣,吃過飯就找上了傻柱。”
“說是傻柱給的東西讓棒梗吃壞了肚子,非要讓傻柱賠錢。”
“你猜猜傻柱答應了沒有?”
方別看了眼何雨水,要是傻柱沒賠錢,何雨水估計也不至于哭上一場。
“賠了多少?”
許大茂伸手比了一個數,“二十塊!”
“還真舍得。”方別挑了挑眉,不過轉念一想,這也就是賈張氏今早被送去了鄉下,不然依照賈張氏的性格,絕對不止二十塊錢。
許大茂嘿嘿一笑,“那是,我看傻柱是看賈東旭丟了工作,眼巴巴的上去給人養老婆孩子。”
許大茂說的正起勁兒,傻柱從屋里竄了出來,他左眼眶還頂著淤青,像是被人打過一拳,一上來便朝著許大茂嚷嚷道:
“許大茂,你丫一大男人,怎么娘們兒唧唧的,背后嚼人舌根,信不信爺弄死你!”
許大茂這會兒是一點兒都不慫傻柱,直接就給傻柱罵了回去。
“傻柱,你丫跟我充什么大個兒?有本事你跟賈東旭橫去啊!”
“你要是覺著不服氣,那你說說我哪句話說錯了?”
傻柱噌噌噌,幾步就沖到了許大茂面前,“你少來,剛才一大爺跟賈東旭兩人,我能怎么說?”
現在賈東旭還沒死,易中海自然是更向著賈東旭,傻柱得靠邊兒站。
傻柱像是給自己找到了借口,質問起了許大茂。
“我剛還跟賈東旭干了一架,你又怎么不說?”
許大茂前兩天被賈東旭一拳打在了右眼眶,擦了方別的藥酒,雖然消腫了,但還是有些淤青。
傻柱則是被賈東旭打了左眼,兩人湊在一塊,剛好一個左右眼,這樣子說不出的滑稽。
方別知道傻柱什么性格,也不想聽他嚷嚷,只是揮了揮手。
“行了行了,別叫喚了。”
“以你的身手,要是不想挨打,別說賈東旭了,就是易中海一塊兒上了,照樣也白搭,還有那二十塊錢,你要是不愿意,管他是誰,還能明搶不成?”
“總之一句話,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傻柱所有的借口都被方別給堵上了,他一下子尬住了,“我......我說兄弟,你沒在現場,不了解情況。”
方別看了眼眶還紅紅的何雨水,又瞥向傻柱,“我不需要了解情況。”
“這么說吧,你要是真覺得氣不過,現在就去找秦淮茹,找賈東旭,去要這二十塊錢。”
“至于他們給不給,你也不用操心了,我來給你處理。”
方別說完,就靜靜的看著傻柱。
而何雨水也是忍不住抬起頭,有些激動,就等著傻柱的回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