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
一道蒼老的聲音從屋內傳出,站在門口的易中海隨即回道:“老太太,是我。”
“哦,是中海啊,進來吧。”
易中海推門而入,聾老太太此刻正吃著早飯,是一大媽給她送來了的。
“這兩天都沒有見著你,在忙什么呢?”聾老太太問了一句。
易中海進屋找了跟凳子,坐下之后便嘆了口氣,“唉——這兩天廠里把東旭給開除了,我這兩天忙著他的事,所以沒有過來。”
聾老太太手里捏著一塊白面饅頭,用手撕成一小塊,一小塊的送進嘴里,細嚼慢咽著,“他那性子,被開除了就開除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是我徒弟,您知道我的情況,他要是被開除了,以后......”
易中海回了一句,但話還沒說完,便被聾老太太給打斷了。
“我早跟你說過,賈東旭的性子,遲早惹上禍事,你平時看人很準,怎么在這件事上犯了糊涂。”
說罷,聾老太太歇了一口氣,眼神幽幽的望向易中海。
“現在被開除了也好,至少現在還不晚,你還有的選,柱子那孩子,我看這就很不錯,靠譜。”
聾老太太的話,易中海并不贊同,他緩緩搖頭,“何雨柱的性格我認為不太合適,另外他現在和方別走的很近。”
“是中院剛搬進來的醫生?”聾老太太雖然不太出門,但也知道方別。
易中海點頭應道:“是他,他才進院子幾天就籠絡了一大幫人,劉海中,閆埠貴,還有何雨柱跟許大茂,成天都圍著他轉,表面上和和氣氣,但這笑里卻藏著刀,東旭就因為跟他起了沖突,便被他告到保衛科直接開除,連楊廠長都沒有保下來,甚至于連賈張氏,都是被他三言兩語就弄回了農村,他這種手段,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我感覺,只要他在四合院里一天,那四合院就不得安寧。”
“不至于吧?”聾老太太沒跟方別接觸過,只聽著易中海的形容,她還是有些不信,又繼續問道:“連你也拿他沒辦法?”
“唉——”易中海嘆了一口氣,之后緩緩點頭。“暫時沒有什么辦法。”
“另外,剛才在院子里那個叫蔡全無的,您剛才也見著了,跟何大清長得一模一樣,我總感覺,他就是方別故意找來的。”
“你確定?”聾老太太微微皺眉。
易中海再次點頭,“我能確定,之前院子里的人都在看熱鬧,只有他在看著我,那眼神讓我感覺很不舒服,我感覺他好像是知道些什么。”
易中海實話實說,聾老太太沉默了下去,許久之后,她才開口說道:
“應該不可能,他才搬進來多久。”
易中海想了想,也贊同了聾老太太的觀點,但一向謹慎的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這次蔡全無的事情,也算是給了我一個提醒,咱們還是得做好準備,以防萬一。”
聾老太太這次沒有反駁,只是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