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方別知道許大茂此刻的內心,那估計得用一句扭曲陰暗的爬行來形容許大茂了。
只是方別并不知道許大茂的心里的想法,他見著許大茂等在門外,便喊了一句:
“許大茂,在走廊站著干嘛呢?”
許大茂都快羨慕的發紫了,但他對方別還是有些佩服,被方別喊醒,他豎了個大拇指便笑嘻嘻的說道:
“兄弟,你真是這個!”
許大茂話語中充滿了感嘆,想像前兩天,他剛跟方別認識的時候,第一次喝酒跟方別談論起女人,他還以為方別是個雛,沒想到方別藏的可真夠深的。
方別一看許大茂的表情就知道許大茂想歪了,這種事情可不能瞎傳,影響談戀愛結婚還是小事,要是一定亂搞男女關系的帽子扣下來,就算是有人保他,也夠難受的。
“想什么呢,沒那回事。”
許大茂卻根本沒有用這些說事意思,他邀功似的朝著方別說道:“嗨,咱們倆的關系都是鐵哥們兒,我跟你說,剛才我站在這可是給你放哨呢。”
說罷,許大茂臉上又掛上了賤兮兮的笑容,他蒼蠅似的搓了搓手。
“你看看你現在換女人跟換衣服似的,什么時候你也教哥們兒幾招啊?都是兄弟,絕對虧待不了你。”
方別一看,好好說話這貨是聽不進去了,直接踹了許大茂一腳,說道:
“想什么呢,剛才那是我們醫院的護士長,這兩天工作忙,腰痛,她來是叫我給她做推拿的。”
許大茂被方別踹的吸了口冷氣,“說話就說話,干嘛還要動腳。”
“我不踹你一腳,你能聽進去嗎?”方別瞥了一眼許大茂。
許大茂倒也沒怎么在意這一腳,相反,聽著方別的解釋他心里舒坦多了。
“那我說,她讓你做推拿你就做啊,也沒點什么好處,就憑她長得漂亮嗎?”
說罷,許大茂臉色一肅,還教導起了方別,“你可別跟傻柱那丫似的那么傻,連秦淮茹一根毛都沒有碰到,就搭進去那么的好處。”
方別倒是沒想到許大茂還有這份心,他擺了擺手,“放心,我有分寸。”
許大茂依舊是苦口婆心,“我剛才可見著她手里還提了你一瓶藥酒走,你這也叫有分寸?”他之前用方別之前給他開的方子,泡了一壇子的藥酒,花了不少錢,所以他知道這玩意兒并不便宜。
許大茂沒起什么壞心思,方別也就耐心再次解釋了一句,“當然有分寸,我給了他一瓶藥酒,她也送了我東西。”
許大茂有些好奇了,“那她送你什么了?”
方別不想打擊到許大茂,畢竟這貨現在跟他處的還行,也就說道:“額.....這還是不用細說了吧?”
許大茂不樂意了,他是真不想方別跟傻柱一樣,被女人占便宜,“嘿,咱們兄弟你還保密啊?說出來好讓我給你把把把關。”
方別一挑眉:“你確定要知道?”
許大茂點頭:“那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