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冷不丁的忽然嚎了一嗓子,把屋里的人都給嚇了一跳。
易中海離得最近,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整個人直接就是一哆嗦,原本端著的架子,差點沒給整破功。
“我說三大爺,您這一驚一乍的干嘛呢?我們倒是無所謂,可老太太還在屋里呢,她要是被您這給嚇出個好歹,您擔得起這責嗎?”
傻柱對著閆埠貴就是一頓埋怨。
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氣,也平復了過來。
“三大爺,我拍你肩膀不過就是請你過去坐著,你看這事兒搞得。”
閆埠貴聽著易中海輕言細語的解釋,也明白了過來,今天這事不是易中海搞出來針對他的。
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我,我這剛才想別的事有些走神了。”
易中海不關心閆埠貴究竟是怎么回事,這不過是一個小插曲罷了。
接著,等閆埠貴坐下之后,易中海便開始了。
“首先我感謝大家給我面子,能聚在一起......”
易中海話還沒說到一半,就被劉海中給打斷了。
“行了老易,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說,別在整那一套了。”
現在易中海都他么不是一大爺,還想著從前那一套,開會之前得先鋪墊幾句,但劉海中是一點兒都不慣著易中海。
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易中海心中嘆了一口氣,最終也沒能反駁劉海中。
“好,那我有話直說,就不耽擱大家伙的時間了。
今天把大家叫過來,主要還是因為柱子要結婚了。”
“什么?傻柱要結婚了?”劉海中并不知道這個消息,所以反應有些大。
閆埠貴則是眼中閃過了一絲精光,“二大爺,這是好事啊。”
說罷,閆埠貴啥朝著傻柱說了一句。
“傻柱,三大爺我雖然家里條件不怎么樣,給不了你紅包,但這幫你寫寫禮簿還是沒問題的,你到時候可別忘了通知我一聲。”
好家伙,閆埠貴抬頭第一句就是沒有紅包,第二句還想著從傻柱手里把登記禮簿的活給接過來。
看他這架勢,不但想白吃白喝一頓,還想反過來從傻柱手里掙點紅包。
傻柱聽得直嘬牙花,閆埠貴這老小子算盤倒是打的挺好。
“三大爺,這事用不著您操心,我自有安排。”
閆埠貴還想多說一句,結果被易中海打斷了施法。
“三大爺,你想幫忙給柱子登記禮簿,你們倆私底下再說,現在先說另一件事。”
易中海被撤銷了協管員,沒了以前的權利,現在好不容易把人給湊到了一塊,他怎么會看著閆埠貴把話題給扯開了。
“現在李浮生還借住在柱子的家里,但現在柱子馬上就要結婚,這事我琢磨了一下,有些不太合適。
所以我今天請大家過來,就是想請大家伙出出主意。”
閆埠貴一聽哪不知道易中海打的什么主意。
“這個問題你別問我,我家里還五口人,自己都不夠住,哪里還有什么地方能再安排一個人下去。”
易中海的目標根本就不在閆埠貴的身上,他只是笑道:
“三大爺,你先別急,這叫大家伙來不就是商量來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