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別倒是省事了,說完轉身就走,到了門口,他又說了一句。
“哦,對了,明天我義診,到時候王主任也會來院子里,等她來了之后,我一定把易師傅的事跡講給王主任聽,爭取讓王主任給易師傅寫一張獎狀。”
獎狀?
狗屁的獎狀!
一間房換一張獎狀,還只是街道辦一級的。
怎么看,這也是血虧。
更何況方別明顯沒有這么好心。
真以為他看不出來,不就是想通過王主任把分房的事給徹底定性。
易中海被方別給氣的直哆嗦,接連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好受了一些。
他看著方別還站在門口,直接把頭扭像了一遍,根本就不搭理方別。
方別看著易中海沒事,有些遺憾的咂吧了一下嘴。
以他的醫術,就算易中海真出了什么事,他也能把易中海弄醒跟他繼續對線。
等方別離開之后,其余人也陸陸續續的離開了易中海家里。
聾老太太在關心易中海兩句之后,也在傻柱的攙扶下回了后院。
最后,房間里就剩下了賈張氏沒走,她見著這會兒人都走完了,終于開口說道。
“老易,你沒事兒了吧?”
賈張氏忽然關心起了易中海,這讓易中海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勞煩老嫂子費心了,我已經沒事了。”
賈張氏一點頭,“沒事兒就好,你現在趕緊把錢給我吧。”
易中海眼前一黑。
這他么的,他剛才還琢磨著賈張氏良心發現了,結果在這等著他呢。
晦氣!
易中海暗罵一句,但臉上還是沒有表露出來,從衣服兜里取出了十塊錢。
“這些錢夠了吧?”
賈張氏從易中海手里接過錢,歡喜的點頭,
“夠了夠了,都夠買倆三個月的止疼藥了。”
收了錢之后,賈張氏心情大好,她又繼續說道:
“老易,方別那小子也實在太可惡了一點,簡直是缺德,你放心,雖然這次咱們失敗了,但只要是對付方別,我還是站你這邊的。”
易中海才沒心思聽賈張氏說這些廢話。
他揮了揮手,“行了行了,老嫂子,你還是先回去吧,我現在想休息了。”
到了第二天,易中海歇了一晚上,身體上的雖然沒那么難受了,但心里面依舊是悶得慌。
不過這屬實正常,這院子里,無論換做誰,就這樣白丟了一間房,說不得表現的比易中海還要夸張。
這會兒易中海推開房門就看見傻柱挎了個包袱,神色匆匆的往院子外面走去。
“早啊,易叔。”傻柱率先打了個招呼。
易中海有些心不在焉,勉強回應道:
“柱子,你這一大早的背著包是準備去提親?”
傻柱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嗨,提親先不急,我今兒是去保定。”
聽到保定倆字,易中海心跳陡然加快。
“保定?好端端的,都要結婚了,你跑保定去干嘛?”
“前兩天方別幫打聽到了我爹的消息,今兒我去就是找我爹去了,假我都請好了,這次不把他給弄回來,我就不姓何。”
說著,傻柱揮了揮手,“行了,易叔,火車就快到點兒了,我就不陪您多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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