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委員給方別剖析的十分到位。
方別只是聽過一遍之后便明白了這件事背后的含義。
現在因為兩國關系的惡化,留在國內的毛熊專家已經不多。
尤其是像維亞切斯拉夫這樣全家都在我國的專家恐怕更是少的可憐。
對于這種干實事的專家,組織自然是希望他留下的時間越長越好,甚至于讓他干脆定居下來也是組織極為愿意看到的。
只是這種事情,并不能強迫。
對待朋友,組織也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那么......換種方式,打打感情牌,和維亞切斯拉夫建立更深的羈絆。
通過這種方式,讓他多留下一段時間,或者說直接定居,也不是不可能,反正維亞切斯拉夫一家人都在燕京。
而維亞切斯拉夫拉夫的孩子拜方別為師,就像是瞌睡來了遇見枕頭一般。
方別要是把這件事搞定,那指定是功不可沒的。
“嗯,謝謝錢委員,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錢委員聽出了方別話里的意思,他笑道:
“方別同志能有這樣的覺悟,我果然沒有看錯。
既然這件事你匯報到了我這里,那拜師這件事就交給我來安排。
我先跟外交部那邊通個氣,到時候把儀式給弄的隆重一點。”
隆重不隆重的,方別其實也不在乎。
但錢委員既然這么說了,自然是有他的考慮。
方別也順口說道:
“全憑錢委員安排,我沒有意見。”
掛斷了電話。
孫長河忍不住咂舌道:
“乖乖,弟兒啊,你現在牛大發了。
學部委員蕭老是你師父,衛生部錢委員對你萬分關照,現在維亞切斯拉夫的孩子要拜你為師,現在等你收完徒,外交部那邊,你也算是掛上號了。”
方別深知一個道理,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所以他也沒有倨傲,謙虛道:
“這都是多虧了孫老哥栽培,當初要不是你同意我來中醫科,我也沒有今天的成就。”
孫長河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擺手笑道:
“老弟,你這話說的老哥我就有些慚愧了。
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都是你自己的努力,跟我關系不大。”
再跟孫長河閑聊幾句之后,方別也回到了診室。
剛坐了沒多久,診室里就來了一對熟悉的父女。
這對對父女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和
一見到這對父女,樂瑾和周守誠三人都有些緊張。
畢竟那名女患者給他們三人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
當時要不是方別身手敏捷,怕就出大事了。
元雅是今天才回到中醫科上班,所以還不知道發生過什么。
因為都是女人,一上午的功夫,鄭敏和元雅也算是熟悉了起來。
她看出了元雅的疑惑,旋即在她耳邊小聲講述了之前的事情。
精神病人發病倒是沒讓元雅驚訝,但她在得知那患者突然襲擊方別,結果被方別三兩下就給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