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會議室回到中醫診室也沒幾步路的距離。
很快,方別便回到了診室。
一進門他就看見傻柱正坐在椅子上打瞌睡。
而傻柱的身旁還坐著一個跟蔡全無長相極其相似的男人,方別心下了然,這應該就是傻柱他爹何大清了。
方別走上前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傻柱頓時清醒了過來,回過頭就看見了方別,他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兄弟,你可算回來了,我都等你老半天了。”
方別一看傻柱猴急的樣子,又看著傻柱跟何大清臉上的淤青,他問道:
“你臉上怎么回事?是被人給揍了?”
傻柱臉色有些尷尬,他有些不好意思給方別說他跟他爹打了一架,才弄成現在這樣。
傻柱沒說話,何大清那低沉沙啞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您就是傻柱的那位朋友吧,他跑到保定跟我打了一架,這小子犯起混來,連親爹都揍,我看也就只有您能讓他服氣了。”
方別又看了眼何大清臉頰上的淤青,面色頓時有些古怪。
傻柱這小子還真不愧是四合院戰神,打自個兒親爹都是拳拳到肉。
方別從問診桌下的抽屜里取出了一瓶藥酒,遞給了兩人。
“擦點藥酒,過兩天就消腫了,注意別弄到眼睛里去了,不然有你好受的。”
“兄弟,就屬你對我最好,連我爹都不如你。”傻柱感動的直點頭,感謝的同時已經開始抹起了藥酒。
何大清聽的眼皮子狠狠抽動了幾下,強忍著再把傻柱給揍一頓的沖動,保持個面癱臉沒有說話。
“說吧,你這火急火燎的,來醫院找我是有什么事?”
傻柱嘿嘿一笑,“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啊?”
“你這不是廢話么,你那點心思都寫臉上了。”方別回了一句。
傻柱解釋道:“是這樣的,我跟我爹雖然打了一架,但也解開了誤會,他其實每個月都會寄回一筆錢。
這筆錢是由易中海代收的,但我卻沒收到過幾次,我跟我爹一合計,這問題所在肯定在易中海身上。
所以我們就去了趟郵局,想要查一下匯款的簽收信息,結果郵局那邊嫌麻煩,怕擔責任,說是要求簽收人到場,不然就不給辦,所以我才想請你幫忙。”
“這會兒不叫一大爺了?”方別似笑非笑的看向傻柱。
傻柱一想起之前方別跟他說過的那些話,頓時有些尷尬,撓頭說道:“易中海那老小子騙了我這么多年,我還叫個屁的一大爺。”
方別掃了一眼傻柱父子兩人,他這會兒還有個疑惑,旋即問道:
“你們這事直接去派出所找公安不就行了,立案之后,他們自然會派人調查清楚。
現在來找我,這不是相當于繞了一大圈?”
傻柱心里是壓根兒就沒有報警的概念,他聽到方別的話,頓時一拍腦門。
“對啊,爸,咱們干嘛不去報警?”
何大清卻緩緩搖頭,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用他那沙啞的嗓音說道:
“我想親自解決這件事情,若非必要,就不用麻煩公安了。”
方別聞言挑了挑眉,竟然不愿意報警?
這倒是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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