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爹?”方別微微皺眉,接著把傻柱給扶了起來。
傻柱還以為方別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么事情,他急忙解釋道:
“今天我跟我爹從醫院出來之后,就聽你的去找了王主任,接著跟王主任說出了是你介紹我們過去的之后,王主任也很爽快的就寫了一封證明。
后面的事情也都很順利,查到了收件的簽收單,當時我還沒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一路上又回到了家里,等了一陣之后,就見到易中海從外面回來,我爹啥也沒說,從家里抄了一把尖刀,上去就把易中海給捅了
你跟許多大領導的關系不錯,也能說上話,你能不能請他們出手救救我爹?”
畢竟是父子情深,其實早在傻柱知道何大清并沒有徹底拋棄他們兄妹的時候,他嘴上雖然沒有說些什么,但在心里早就已經原諒了何大清。
所以在何大清把易中海給捅了的之后,傻柱才會這么慌張。
方別這時候也終于知道了何大清為什么堅持去找證據,這證據不是給警察看的,也不是給傻柱看的,而是給他自己看的。
他在確認易中海簽收了每一筆匯款之后,他就已經做好了決定。
方別能理解何大清的內心,但這忙,他幫不了,又或者說,這個忙他不能幫,不想幫。
他和傻柱關系不錯,但也沒好到真就不論什么事,不計代價都要給他擦屁股的程度。
另外還有一點,方別雖然和許多領導關系不錯,但權利始終是別人的,這種已經明顯觸犯了法律的傷人案,他去求一次別人,就算能起作用,讓何大清不受處罰,但中間所消耗人情實在太重了。
“抱歉,這個忙我幫不了。”方別坦然的說道。
傻柱一瞬間變得失魂落魄,整個人頹然無比,站在方別面前,雙眼已經失神。
傻柱喃喃說道:“這......是我強人所難了。”
方別繼續說道:“雖然我幫不了你這個忙,但我想你也不用太過于擔心。”
傻柱聽著方別的話,眼神恢復了一絲活力,忙問道:“這怎么說?”
方別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接著說道:“我猜雖然你爹在易中海屁股上捅了好幾刀,但易中海盡管傷的很重,其實并沒有生命危險。”
說罷方別頓了頓,又接著說道:
“另外,現在院子里還沒人報案,而易中海他們現在應該也沒有報案。”
傻柱再次愣住了,他疑惑道:“院子里沒人報案?連易中海他們也沒有報案?”
方別再次給傻柱解釋了起來。
“首先院子里沒人報案,這說起來還是得益于易中海在院子里當一大爺這些年給住戶們灌輸了一個觀念,不論什么事,必須先找他們三個協管員處理,院子里的矛盾,絕對不能鬧到外面去。”
傻柱能理解,方別口中的外面指的就是街道辦和派出所。
而聽著方別的話,傻柱也想起了這些年易中海一直在大會上拿先進四合院的榮譽和獎勵說事兒,其目的正是為了方便他在院子里獨斷乾坤。
這些年來,唯一一個打破了易中海定下這個規矩的人,正是他眼前的方別。
只是一次,就把易中海從一大爺的位置上擼了下來。
院子里沒人報警,傻柱已經明白了,但這易中海沒有找公安,傻柱就有些琢磨不明白了。
他又接著問道:“那為什么你說易中海現在也沒有報警?”
方別聽著這么低級的問題,嘴角不由的扯了扯。
“易中海要是找了公安,現在你還能在這兒跟我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