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你以后的表現了。”傻柱淡淡的說了一句。
“錢都給你了,你什么意思?”易中海可不想被傻柱給拿捏著。
傻柱接著說道:“意思就是你以后別再犯到我手里。”
說罷,傻柱便帶著何大清轉身走出了病房。
易中海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在等到傻柱走遠之后,他再也忍不住一拳捶在了床上。
“又是方別這小子,每一回都是他在中間搞事,要不然何大清怎么會回來,要不然傻柱怎么有底氣敢來找我要錢!”
賈東旭剛才眼巴巴的望著傻柱拿走了大把鈔票,他現在心里也不比易中海好受到哪去。
“師父,您消消氣,別再氣壞了身體。”賈東旭咬著牙安慰道。
易中海忽然問道:“對了,交代你去做的事,你做做了沒有?”
賈東旭連忙回道:“辦了,我今兒已經跟街面上的人約好了,您就等著好消息吧。”
易中海這才點了點頭,但很快他皺起了眉頭。
剛才傻柱在場,他情緒激動,都沒感覺到疼,現在傻柱一走,屁股上的傷口頓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疼得易中海又開始冒汗了。
賈東旭瞄了一眼,急道:“師父,您先別動,傷口現在出血有些厲害,我去給您找大夫去。”
傻柱這邊。
他跟何大清兩人出了醫院。
剛才一直緊繃著的弦也松了開來,現在一回想起來,還有些腿軟。
“柱子,剛才表演的不錯嘛。”何大清夸贊了一句。
傻柱是自家人知道自家的事,他剛才的神態,動作,與說話的方式,全都是方別教給他的。
要是沒有方別,他指定不是易中海的對手。
“爸,您就別抬舉我了。
要不是人方別出的主意,就憑咱倆能斗得過易中海。”
何大清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這倒是實話,要不是方別,我現在都蹲號子去了。
柱子,這次的事兒,咱們何家可得好好感謝人家。”
傻柱翻了個白眼,“這還用您提醒我么,我是有多不會做人?”
說罷,傻柱又一拍被撐的鼓鼓的棉衣。
里面棉衣內包的位置,塞進了厚厚的一沓錢。
“我剛才之所以要了易中海那么多錢,就是想用這筆錢,感謝一下方別。”
傻柱頓了頓之后,又接著說道:
“人可幫了我們家不少大忙,先是跟大海撈針似的找到了您的下落。
這件事的恩情我都還沒想到什么辦法還,結果這后腳,又因為您,去求著人家出了主意。
所以這些錢,我打算起碼給方別分一半。”
一千八百四十塊的一半,那就是九百二,這并不是一個小數目,所以在說這話的時候,傻柱做了很長的鋪墊。
但顯然傻柱的鋪墊是白費了。
何大清想都沒想,便回道:
“一半可不夠,還不如直接湊個整,給他一千塊錢,我感覺比較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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