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之所以告訴傻柱這件事,無非就是他看出了秦淮茹也是在算計他,他心里不爽罷了,所以干脆把這件事給捅了出來,打算坐等看戲。
最多......最多再加上一丁點對傻柱的同情。
“我哪兒知道你該怎么做,反正你現在別去找秦淮茹,我好心提醒你,你這轉手就把我賣了,那可不成,這不是咱燕京老爺們兒能干出來的事兒。”
許大茂也就說這么一句,便離開傻柱家里。
他跟傻柱斗了這么些年,也知道傻柱的德行,就憑他最后那一句話,傻柱就不可能現場把他給賣了。
傻柱屋內。
此刻就剩下了傻柱跟秦京茹兩人。
“柱子哥,你說咱們怎么辦?”秦京茹雖然還沒領證,但明就得去她家送彩禮了。
所以她自然是得問問傻柱的想法。
傻柱想了想回道:“別擔心,明上你家送了彩禮,開好介紹信,咱們就去把證給領了,以后安安心心的過咱們的日子,別的事兒有我在,沒什么好怕的。”
秦京茹忍不住低下頭,“柱子哥,你對我真好。”
這一聲柱子哥,把傻柱叫的整個人都酥了,魂差點兒沒飛出去。
想想上一個讓傻柱能原地有這樣的反應的,還是秦淮茹。
“嗯......今晚你也別借住在秦淮茹家里了,我不放心。”傻柱沉吟了片刻說道。
“那我住哪兒啊?總不能......”秦京茹雖說是有些害羞,但也有些期待。
在原劇中,她可不是什么保守的性子,婚前那啥,是一點兒也沒怕過。
也就是現在有方別在,許多事情早已做出了改變,不然秦京茹怎么可能跟傻柱走到一塊兒。
傻柱哪有許大茂那些花花腸子,“我妹一個人住一屋呢,你今晚可以跟她住一塊。
當然,你要是住不習慣,我這上廠里或者街道辦去開封介紹信,就說你來和我相親沒地兒住,需要住一晚招待所。”
秦京茹都沒聽說過招待所這個詞兒,她睜大雙眼,透露出一股清澈的愚蠢,好奇的問道:“什么是招待所?”
傻柱也沒嫌棄秦京茹沒見識,鄉下來的嘛,總得花短時間適應城里。
“招待所......招待所就是相當于古時候的客棧。”傻柱沉吟道:
“這么說,你能明白了吧?”
秦京茹連忙擺手,搖頭,“那還是算了吧,住客棧可是要花錢的,住家里還能省點。”
傻柱樂呵呵的點頭,“也行,住家里就不用跑那么遠了。”
許大茂在家里收拾了一番。
他本是想找方別匯報下她最近對聾老太太的調查情況。
但現在方別在家區公安局,他去了也不一定見得上面兒,所以他也就沒去。
這會兒回到家里好一陣倒騰,梳妝打扮了一番,又出了四合院。
許大茂這打扮的人模狗樣的出門,自然不是閑得慌,他是打算趁著這兩天沒下鄉的任務,再跟婁曉娥接觸接觸,拉近點兩人的關系。
許大茂現在沒任務,也沒了廠里的自行車可騎,花了九分錢,坐了趟有軌電車,下了電車后,走了十多分鐘,才到了婁家平時住著的小洋樓。
這已經不是許大茂第一次來了,但每一次見著婁家的小洋樓,他都忍不住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