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買的東西挺多,摩托車尾箱都裝不下,就連左右龍頭都被掛滿了東西。
至于樂瑤,方別沒舍得讓她提著,這大冬天的,伸個小手提東西坐車,還不得凍壞了。
一路騎著車又回到了四合院。
前院兒里,閆埠貴拿著破瓢澆花,一聽見摩托車的聲音就知道是方別回來了。
他把手里瓢一丟,就跑到了過去,還沒出門外,就喊道:
“方大夫回來啦,我來幫你。”
閆埠貴手腳麻溜的不得了,話音才剛落下,他人就已經到方別身后,一使勁兒就幫著方別把摩托車推上了臺階。
“嘿,這破臺階也忒不方便了點,方大夫,趕明我找幾塊磚頭幫你墊墊,不然你這摩托車進出也不太方便。”閆埠貴一拍手,朝著方別說道:
“誒,方大夫,對了,這有幾天沒見著你人了,我這好一陣擔心,現在見到你沒事,我也就松了一口氣了。”
閆埠貴熱情的讓方別都以為自己變成了人民幣。
“我說閆老師,你今兒這唱的是哪一出啊?”
閆埠貴笑了笑,“什么叫唱的哪一出,這都一個院兒的,你好幾天沒回來,我放心不下也是正常的。”
說著,閆埠貴瞟了瞟摩托車龍頭上掛著的一堆東西,又驚嘆道:“嚯,方大夫,這些東西外面可買不到......”
閆埠貴別的毛病沒有,就是這住在前院,就跟個四合院的門神似的,誰家進進出出帶了什么東西,都一眼能望見,今天也是樂瑤跟著一起,方別不方便把東西給收進儲物空間,這就又被閆埠貴給看見了。
“閆老師,您這眼睛還真夠尖的。”
不咸不淡的語氣,讓閆埠貴尬笑了兩聲。
方別這時候卻從包里抓出了幾顆奶糖,“這幾個奶糖你拿回去給孩子們嘗嘗味,明這臺階的事,您費點心。”
閆埠貴連忙從方別手里接過奶糖,笑道:“沒問題,這點兒小事包在我身上就行了,都不用不著明天,我等會兒就把臺階給處理好。”
除開那老是盤問人的毛病,閆埠貴這人只要隨手給點好處,辦事還是相當利索了。
反正也是一點蠅頭小利,方別也沒太在意,點了點頭,也不多說,領著樂瑤接著往里走去。
閆埠貴這會兒倒是沒跟上來了,他把奶糖往兜里一放,接著便找家伙事兒干活去了。
樂瑤跟在方別身旁,有些好奇的問道:“剛才那人誰啊?”
方別指了指閆埠貴的屋子,“喏,他家就住在這前院里,這院子里有什么動靜他都能看的見。”
樂瑤笑了笑,“他這人還蠻有意思,對你挺大方熱心的。”
方別緩緩搖頭,“那是你不了解,他這人家里吃飯,每人幾根咸菜都得分清楚。”
樂瑤有些無語了,這看人還不是能光看表面
來到中院,這會兒方別家的大門正開著。
當然不是進賊,而是在下班兒的時候,方別就提前把鑰匙給了樂瑾,讓他提前帶著周守誠和鄭敏過來了,反正他也不是頭一回過來了,路也熟悉。
進了屋,樂瑾幫著方別把車上的菜和東西給卸了下來。
這種包裝,樂瑾心里門兒清,絕對是三十四號供應部那邊買來的。
他不由的沖著樂瑤豎了個大拇指。
今天沒義診,方別把摩托車停好,便準備動手做菜。
這剛到桌邊上,拿起一塊土豆準備削皮兒,就被樂瑤給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