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禮?”許大茂念叨一句,隨后急忙擺手。
“都是哥幾個,什么大禮不大禮的,我結婚的時候,你能給句祝福我就很知足了。”
方別也沒給許大茂解釋,他所說的大禮是什么東西。
這段時間許大茂雖然表現出的狀態跟原劇相比,仿佛是變了個人似的。
但方別還是打算多觀察一些日子再說。
至于現在,為時尚早。
許大茂也沒多想,接著說道:
“這大冷天的,咱們還是趕緊進去吧。”
說著,許大茂就朝著院子里吆喝了一聲。
“三大爺。”
“來了來了。”閆埠貴的聲音從門背后傳了出來。
“這么快?”許大茂一張馬臉滿是詫異。
往日里他要是下鄉放電影回來,閆埠貴可是得磨磨唧唧老半天才出來開門。
都沒等許大茂細想,院門被吱呀一聲打開。
“喲,三大爺今兒動作挺麻利的啊?”
閆埠貴瞪了一眼許大茂。
“方大夫這摩托車發動機的聲音都響老半天了,這大冷天,我動作不麻利點,讓方大夫在外面吹冷風啊?”
合著是這么一回事,許大茂還以為閆埠貴今是磨子上睡覺,想轉了。
“嚯,三大爺,我還以為今兒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閆埠貴看都不看許大茂一眼,滿臉笑容的朝著方別。
“方大夫,這天黑,您慢點兒。”
閆埠貴把自己的地位都放到鞋底,方別也笑著回應道:
“麻煩閆老師了。”
閆埠貴樂呵呵的擺了擺手,“小事,小事兒。”
方別騎著車進了院子。
許大茂一瞅,閆老摳今兒連開門費都沒要。
不由的嘬了個牙花。
緊接著又跟上了方別的腳步。
到了中院,許大茂才說道:
“方別,我看閆埠貴那樣子,像是求你有事啊。”
“估計是為了閆解成的工作。”方別想了想回道。
“嚯,還是你看的明白。”許大茂驚嘆道。
“閆解成這初中畢業都晃蕩了兩年也沒安排上工作,要不是糊火柴盒,要不就是抓老鼠剪尾巴賣錢,閆埠貴怕是著急的要死,也難怪他最近對你的態度不一般。
不過他這也真能忍的,憋了這么久都沒直接說出來。”
目前這個院子里有能力給閆解成安排工作的人不多。
易中海和劉海中算加在一塊算一個,不過這兩都沒資格直接解決,還是得轉包一手,求到軋鋼廠的領導那里去。
而方別不同,他現在是醫院的副院長,雖說不能直接給閆解成安排成醫生。
但醫院那么多崗位,又不全都是醫生。
許大茂這時候提醒道:
“現在外面隨便一份工作都能賣到幾十上百塊,我給你說,你可別上了閆老摳的當,隨便就給他兒子安排工作了。”
方別點點頭,“我心里有數。”
“有數就好。”許大茂回應了一句。
時間來到第二天下班。
今兒一天倒是沒發生什么事,唯一稍微新鮮點的,也就是之前那個精神病人又來復了一次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