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早之前方別就琢磨著這件事了。
只是一直沒有遇見合適的機會,直到上次下班的路上遇見了敵特的襲擊,在警局住了幾天之后,才順理成章的向白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當時白玲并沒有給方別打包票,所以方別也沒把這件事真的放在心上。
結果這才過去幾天,白玲就親自來告訴方別配槍已經通過了審核。
“白玲同志,有勞了。”方別拱手感謝道。
白玲擺了擺手,“沒你想的那么復雜,上頭也很重視你的安全,所以特事特辦了。”
說罷,白玲頓了頓又接著說道:
“嗯......這里人多,咱們換個地方我把槍交給你。”
方別點頭,一路領著白玲和郝平川下了門診樓,到了辦公樓。
孫長河辦公室的隔壁,門牌上寫著副院長辦公室幾個大字。
方別取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白玲挑了挑眉,“嚯,幾天不見,你這是升職副院長了?”
方別升職的消息還未傳開,所以白玲才表現的這么驚訝。
方別笑道:“就這兩天的事,紅星醫院從軋鋼廠那邊獨立出來,又新增了個副院長,上級領導信任,讓我擔任了這個職務。”
“恭喜啊,這次我不知道,禮物什么的下次給你補上。”白玲也同樣笑道。
方別微微搖頭,“有你這句話就夠了,還送什么禮物,咱們也算是革命友誼了,用不著這一套。”
說罷,方別又朝著邊上的郝平川說道:“郝平川同志,快進來坐吧。”
郝平川的性格本就有些自來熟,點了點頭,便跟著方別走進了辦公室。
大咧咧的在黑色皮質沙發上坐了下來。
白玲看著她這老搭檔翹起的二郎腿,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說郝平川,你這人也太隨意了一點兒吧。”
郝平川抖著腿,一點兒也沒在意白玲的埋怨。
“嗨,方別同志是你的朋友,那也就相當于是我郝平川的朋友,朋友面前,用的著那么拘束嗎?”
白玲被郝平川的邏輯給打敗了,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貨了。
這種細節方別并不在意,在原劇中郝平川這人就是個夯貨,同時還是原劇的武力擔當。
他當初在探案的時候,手腳被鐵鏈鎖住都能掙脫,就這種力氣,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就是不知道郝平川和能掰斷牛角的李浮生相比,誰能更甚一籌。
方別給白玲和郝平川沖了一杯茶,放在兩人面前,同時說道:
“沒事,都是朋友,隨意些,沒那么多講究。”
郝平川接過話茬,笑道:“瞧瞧,還是方別同志大氣.......”
白玲見不得郝平川的嘴臉,翻了個白眼,說道:
“行了,咱們還是先說正事。”
說罷,白玲從隨身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個證件,遞給了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