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還有時間短的毛病。”
方別淡淡的一句,差點沒把許大茂給噎死。
“這.......這......”
方別只是幽幽說道:“沒關系,我都能治。”
許大茂知道方別不是無的放矢的性格,他說有那就絕對有問題。
最近的證明就是聾老太和易中海兩人偽造烈屬身份,雖說是許大茂自己去調查的,但一開始這一點卻是方別提出來的。
所以方別說的話,許大茂直接無條件就相信了。
“兄弟,你簡直比我親爹還親!”許大茂整個人坐直了身子。
“得了,什么親爹不親爹的,我可沒你這么大個兒子。”方別有些無語。
許大茂倒是一點兒也沒感覺害臊,沒見著易中海就是因為無后,為了養老,在四合院里折騰了這么些年。
結果呢,到頭來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賈東旭被軋鋼廠開除掃廁所,他自己也因為偽造烈屬身份,以及另一個大案,直接被關了起來,這次處罰之后,連能不能保住在軋鋼廠的工作都難說,他這輩子,算是沒有指望了。
但許大茂不同,許大茂自己之前都還不知道這么回事,就被方別給看出來了。
方別對他也夠意思,沒說二話,直接就上手切脈,要給他診斷開藥。
他也完全不用像易中海一樣,算計那么多,等他調養好了身體,結婚之后,老婆孩子熱炕頭,要是再加上個事業有成,那他這輩子太值了。
“兄弟,不管怎么說,我這輩子以后都聽你的,你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攆狗,我絕不攆雞。”
“滿嘴順口溜,你是打算說相聲啊?”方別翻了個白眼。
許大茂訕笑一聲,“反正你指哪我打哪。”
許大茂這話雖然說的有些夸張,但這些天他干的事,卻是實實在在的。
方別也沒多說,這會兒功夫,切脈已經有了結果。
許大茂脈象沉細偏弱,這在中醫里有著腎陽虛,氣血不足的意思。
再觀許大茂的面相,面赤晦暗,舌淡苔薄白,這則是有著腎精虧虛,濕熱內蘊的含義。
“平時身體有什么感受,盡量說的詳細一點。”方別開始問診。
許大茂想了想,回道:“你也知道,我平時下鄉放電影,騎車一騎就是好幾個小時,腚溝子磨的那叫一個難受,另外還感覺有些腰膝酸軟,周身乏力,之前我倒是以為下鄉太累了,不知道這是不是正常現象,還有就是經常感覺口干舌燥的,我下鄉都得灌滿一個大水壺。”
方別點點頭,接著問道:“食欲,小便,睡眠如何?”
許大茂接著答道,“嗯,這段時間吃飯和睡覺倒是有所改善,因為一直在用你之前給我開過的那個方子,就是小便,經常憋不住尿,尿完了還感覺有些疼......”
許大茂的聲音小了許多,“就連干那事的時候,都感覺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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