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話呢?”
賈張氏正念叨著,邊上忽的響起了一道詢問,她抬頭一看,正是剛才那護士又回來了。
“嘿,我說你這護士怎么回事,我又沒跟你說話,你又上來找茬是吧?”
護士冷冷的看了一眼賈張氏。
“我找茬?你自己想想你剛才說的那是人話嗎?丟垃圾堆?信不信我馬上去派出所找公安過來?”
賈張氏也是流年不利,想想當初,別說在四合院了,就算是在整條胡同里,也是出了名的滾刀肉,誰趟上都討不了好。
結果今兒在醫院里,接連被醫生護士輪番的懟,這賈張氏哪里受的了。
“別以為我怕你,這是我自己家的家事,跟你沒有半分錢的關系,就算是公安來了,也是說你多管閑事。”
“呵——”護士冷笑一聲,“想要遺棄這么小的嬰兒,你看公安來了是怪我多管閑事,還是把你抓進去吃幾天牢飯,現在國家大力宣傳,嚴禁遺棄女嬰,我看你是一點兒沒聽進去啊,要不要我把街道辦和派出所的同志都請過來,讓他們看看要不要把你做成典型。”
現在這年代,重男輕女的人太多了,但賈張氏這么頭鐵的,護士還是頭一次見到。
鄉下農村,小山溝也就罷了,這一國重地,燕京城內,這些政策還是落實的十分到位的。
賈張氏在四合院里住了這么久,對一些政策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要是這護士真把她剛才說的那話給捅到了派出所和街道辦,說不準真會把她做成典型案例來宣傳。
至于怎么宣傳,那還想么。
聾老太那邊都還沒回四合院呢。
“哎呀,你瞧瞧你,我就說說笑罷了,剛才是孩子哭的我心煩,再怎么說也是我親閨女,我怎么可能真舍得把她扔垃圾堆,嚇唬她的罷了。”
“嚇唬也不行,這剛生出來的孩子,她懂什么事啊?”
護士反正對賈張氏是很無語。
“行了,趕緊跟我去做新生兒登記。”
“好,好,我這就跟您過去。”
賈張氏的態度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等到賈東旭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閆埠貴也是早早的就關上了院門。
賈東旭站在門口,喊了好半天,閆埠貴才磨磨蹭蹭的走到了院門口。
房門的幾道插銷被閆埠貴依次取下。
賈東旭在門外不停地催促著。
閆埠貴沒好氣的說道:“催什么催,叫魂呢!”
賈東旭隔著門說道:“三大爺,您倒是快點兒,我趕時間還得去醫院。”
房門“吱呀”一聲,被閆埠貴給打開。
“還去醫院?秦淮茹咋樣了?”
作為鄰居,又是協管員,閆埠貴還是問候了一句。
賈東旭一擺手。
“別提了,孩子生下來還不足月,瘦瘦小小的,還必須得精細點照顧,另外秦淮茹這回也是動的手術,剖腹產。”
說罷,賈東旭抬手食指和大拇指搓了搓,接著說道:
“這一趟下來花銷太大,現在我家都揭不開鍋了,三大爺您借我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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