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眾人有些無語,額......合著是這倆小子鬧出的動靜。
“解成,怎么回事兒?快給大伙兒說說情況。”
閆埠貴這會兒也跑進了中院,作為院子里的三大爺,發生了這種偷盜的情況,他自然要出來主持大局。
不只是閆埠貴,劉海中這會兒也從后院走了出來,一路走著,一路還在揉眼睛,看起來就像是還沒睡醒一般。
“什么情況,光天,賊抓住了沒有?”
劉光天急忙點頭,“抓住了,小偷就是棒梗!”
劉海中聞言,也快步走了過來。
這時閆解成也開口說道:“之前吃午飯的時候,方大夫不是看許大茂喝醉了嘛,就讓我和劉光天照看著一點許大茂,我跟劉光天就在他家嘮嗑,時不時的過去看許大茂兩眼,開頭幾次都沒什么異常,結果就在剛才,我和劉光天一塊兒進了許大茂屋里,就看著棒梗正在偷東西。”
一口氣說了這么多,閆解成氣也有些不足了,呼吸了兩口,緊接著又說道:
“我和劉光天當時制止棒梗,這小子還不老實,還想用偷來的東西賄賂我們倆。”
“嚯,棒梗這小子才多大,就能有這種心機?還知道拿贓物賄賂你們?”
閆埠貴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框,上下打量了一番棒梗,像是才第一天認識棒梗一般。
方別也看了眼棒梗,這小子是有點的聰明勁兒,可惜都是小聰明,也沒用在正道上,不然就憑這腦子,等到改開之后,估計也能有一番成就。
只是可惜,家庭教育成長經歷,再加上自身性格,注定了棒梗就是一個偷雞摸狗的白眼狼。
閆解成這時候回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你們都小看棒梗這小子了。”
劉海中聽得皺起了眉頭,揮手道:“別賣關子,趕緊說下去。”
閆解成接著講道:“剛才棒梗眼見賄賂不成,然后就佯裝答應到前院兒來找大人處理,結果這小子剛一出門,就從外面直接把房門給掛上了鎖,一溜煙的朝外面跑出來了,我和劉光天還是把許大茂的門給踹開才出來的。”
“你不會翻窗戶啊?給人把門踹壞了,那不得賠錢?”
說話的是閆埠貴,不得不說他這看待事情的角度,總是那么奇特,也不知道該說這貨是聰明,還是真傻。
閆解成愣了愣神,隨后不滿的說道:“爸,您瞎說什么呢,這......這我們也是為了抓小偷不是,冤有頭債有主,怎么能怪我和劉光天呢。”
閆解成一句話,又把劉光天給拉下了水,要賠錢也不能光自個兒出。
閆埠貴被自己兒子教訓了一句,但他也反應過來,自己是說錯話了,這他么賠錢不也是他家出錢,他提這事干嘛。
閆埠貴沒再吱聲,劉海中倒是罵了一句:
“你們倆吃干飯的?就一小孩,能把你們倆耍得團團轉?”
劉光天沒敢吱聲,害怕被扇大耳瓜子。
但閆解成不樂意了,他又不是劉海中家的孩子。
“二大爺,您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不正就是因為棒梗小才這樣么,誰會想到一個屁大點的小孩有這種心機啊?”
閆解成這句話倒是得到了許多人的贊同。
剛才棒梗跑出后院那一嗓子,他們可都聽見了。
要不是方別反應快,都給這小子跑院子外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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