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誰他媽把我家房門給卸了!”
不用多說,聽聲音就知道是許大茂醒了過來。
后院里,許大茂家。
許大茂躺在床上,睡夢中只感覺寒風呼呼,怎么睡也睡不暖和,臉上被冷風刮的生疼。
許大茂睜開眼睛,揉了揉還有些發脹的太陽穴,晃了晃像是灌了鉛似的沉重的腦袋。
稍微好受了一些,他就見著房門打開著,起身準備關上房門,繼續睡覺。
結果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門口,卻發現自己家的房門直接一整扇門倒在地上。
許大茂頓時發出一道怒吼:
“我草!誰他媽把我家房門給卸了!”
他媽的該不會是傻柱趁他睡著了,借機會把他門都給卸了吧?
這他媽也不至于吧?
許大茂一下子清醒了許多,也不再想著睡覺了,踉蹌著就走出了房門。
在后院瞧了幾眼,靜悄悄的別說人了,連個鬼影子都沒見到。
沒找到人,緊接著許大茂就走朝著中院走去,今傻柱結婚,中院人指定多。
許大茂還沒走進中院,就看到一群人正注視著他。
快步走到近處,許大茂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找到了與他關系最好的方別,忙問道:
“兄弟,我家那一片狼藉的,我剛才喝醉了是發生什么事兒了?是不是傻柱那丫的趁我喝醉了,把我家房門卸了?”
這回許大茂可就是錯怪傻柱了。
許大茂喝醉了,傻柱也沒好到哪里去,這會兒他同樣還在床上躺著。
方別一看許大茂的表情,總感覺有種莫名的喜感。
“不是傻柱,是你家進賊了。”
說著,方別還指了指棒梗。
許大茂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怒罵道:“好小子,你他媽的學什么不好,學人偷東西,偷東西也就算了,還他媽把房門給老子卸了!”
額......偷東西是事實,但卸房門這就太看的起棒梗了。
劉光天和閆解成臉色有些尷尬,但還是站出來朝許大茂說道:
“你家的房門不是棒梗弄得,是我們情急之下踹壞的。”
說罷,兩人緊接著又給許大茂講了一遍緣由。
許大茂罵了一句,“你們倆不知道翻窗戶啊,非要踹門?”
說著,許大茂又自顧自的擺了擺手。
“行了,踹門的事也算是情有可原,我不多說什么了,但棒梗這小子一定要嚴肅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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