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秦京茹的攙扶下邁著小碎步朝著方別的問診桌走了過來,每走一步,傻柱臉上的表情都有些猙獰,好不容易才走到了方別的問診桌前。
坐下之后,傻柱臉上的表情雖然沒剛才那么猙獰了,但依舊是咬著牙,像是疼得厲害。
“什么情況?”方別問道。
傻柱疼得直抽抽,冷汗都從額頭上滑落,還是秦京茹說道:“柱子哥昨天晚上還好好的,但今兒一早起來,就疼得厲害,本來是想著找你看看,結果沒想到,等我把他弄起床,你都出門了,這就只好把他弄到醫院來了。”
方別揮手打斷了秦京茹的絮叨,“說重點,具體是什么情況,哪里疼,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秦京茹張嘴就要回答,傻柱卻強忍著疼痛,搶先一步說道:“兄弟,能不能換個地方,這里不太方便......”
現在診室里可沒有其他患者,都是方別的學生,“還換什么地方,晦不忌醫,這都是自己人,還有什么不好說的?”
傻柱猶猶豫豫的,方別接著說道:“怎么著,一個大老爺們,生病了還怕醫生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傻柱像是豁出去了,他張嘴回道:“行,但你可得替我保密,不然要是讓許大茂那小子知道了,還指不定怎么傳我呢。”
方別一看傻柱這樣子,就知道他這病估計是下三路的問題,這年代可不像后世,有著許多的小電影可以觀摩學習,許多剛結婚的男女配合操作不當,整出點兒什么岔子來,也是常有的事。
只是像傻柱這丫弄得這么厲害的,倒是不多見。
“放心,許大茂不會知道的。”
傻柱還是有些不放心,接著說道:“先說好,你可不許笑話我。”
傻柱這邊還在跟方別談條件,秦京茹卻忍不住了,她埋怨道:“啊呀,柱子哥,都什么時候了,你還管那么多,趕緊讓方大夫給您開藥吧,不然要是拖出個好歹,那以后可咋辦?”
秦京茹也顧不得害羞了,這些話從她嘴里脫口而出。
方別作為大夫,倒是很有職業道德,沒有嘲笑傻柱,除非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開藥之前,我先切下脈。”
方別示意傻柱把手放在脈診墊上,傻柱不敢耽擱,乖乖照做。
方別旋即把手搭在傻柱的寸關尺上,又接著問道:“具體是哪里疼?”
“蛋疼......”傻柱的聲音小了許多,這不是疼的,而是嫌丟臉說話都沒敢再大聲說。
蛋疼?
這家伙,昨晚上干啥了?
方別倒是沒多說什么,接著說道:“張嘴,看看舌頭。”
傻柱老實張開嘴,方別一看舌淡苔白,至于傻柱的脈象則是沉遲脈。
“腫沒有?”方別接著問道。
傻柱一張嘴就回道:“腫了......”
回了一句,傻柱又忍不住問道:“兄弟,我這到底是什么問題,你給個準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