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許大茂直接愣住了,他本想揭傻柱的短,但如果蔡全無是何雨柱的二叔,那當初傻柱拉著蔡全無叫爹,那好像也就沒什么大不了的了。
只是許大茂從小是在四合院長大,又跟傻柱同齡,當初何大清還沒跟白寡婦跑的時候,許大茂就已經十七八歲了,這么些年,他可從沒聽說過何大清還有個弟弟。
“不是,你什么時候又多了個二叔了?”許大茂問出了心里的疑惑。
傻柱接著說道:“這事,說起來還多虧了方別,要不是方別,我爹跟我二叔怕是還不能相認。”
又是方別?許大茂不由的看了眼正端坐在一旁的方別。
何大清能找回來,是方別幫忙,才有的這回事兒,現在傻柱突然冒出了個二叔,也是方別弄回來的?
雖然蔡全無不是第一次來四合院兒,只是當場就證明了是個誤會,雖然都有些驚訝世界上竟有如此相像的兩人,但日子是各過各的,所以這些天也根本就沒人提起這件事兒了。
“這又是怎么回事?”許大茂又問了一句。
傻柱接著回道:“上次我爹不在,當時我認錯了人,也挺尷尬的,許多事情都沒細想,這一回,我爹回來了,剛才我二叔幫方別送自行車,結果兩人碰上了,聊了幾句,才發現是這么回事。”
許大茂到現在也終于捋清楚了一點思路,也就是說蔡全無這一趟來四合院,還是因為方別的緣故。
他不由的望了方別一眼,只見方別臉色淡然,但許大茂卻在心里琢磨著,這該不會是方別的什么惡趣味吧?故意把蔡全無又搞到了四合院?
心中盡管這么想著,但許大茂還是沒敢去問方別,他又接著朝傻柱問道:
“這么回事?這又是哪一回事?”
“許大茂你丫的咋就這么多問題?還喝不喝酒了?”傻柱罵歸罵,但酒還是已經給許大茂滿上了。
許大茂也沒落下風,嚷道:“還不是你不把話說清楚,不然我能一直問你?德行!”
“嘿!”傻柱擼起了衣袖。
“行了,還是我來說吧。”何大清抬手攔住了傻柱,接著說道:
“話還要從傻柱爺爺,也就是我爹說起,我娘早逝,我爹靠著家傳廚藝拉扯著問哦,當時我也爭氣,在我十多歲的時候,就把他的廚藝學了個七七八八,但當時爭鋒亂世,燕京城也是遭了兵災,為了躲難,我爹跟我走散,后來我倒是重回了燕京城,我爹卻一直沒回來,我還以為他......結果......”
這隔桌呢,許大茂聽的興起,把腦袋都快探到何大清的面前了,“結果,結果咋樣了,何叔?”
傻柱見許大茂這樣子,眼皮子抽動了好幾下,強忍著才沒一腳踹在許大茂厥得老高的屁股上。
何大清也有些嫌棄的看了眼許大茂,但還是說道:“后來的事我也不知道,還是全無給我講了,我才知道,當時我爹和我被沖散之后,又遇見了個帶著孩子的女人,她就是全無的娘了,兩人一路到了津門,定居下來之后,又生下了全無,這么些年幾經周折,全無又重新回到了燕京城,在今天才和我兄弟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