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方別一向大方,他娶個媳婦兒又那么有錢,你沒見那嫁妝,都還有電視機,那玩意兒我之前聽都沒聽說過,換做別人,家里有臺收音機就不是普通人了。”
“瞎嚷嚷什么呢!”閆埠貴直接打斷了楊瑞華,“頭發長,見識短。”
楊瑞華來脾氣了,叉著腰回道:“我說閆埠貴,我跟你過了這么多年的苦日子,是你想罵就罵的?”
“你要是說的對,我瘋了我罵你?”閆埠貴氣勢不弱,直接回懟道。
“那你說說我哪里說錯了?”楊瑞華理直氣壯。
“我都不知道是哪里給你的錯覺,讓你認為方別好欺負,好算計?”
閆埠貴一句話把楊瑞華給說的愣住了。
閆埠貴卻沒停下來,接著說道:“易中海還有后院兒老太太都還關在拘留所里,這么快你就忘了?前面兒賈東旭是怎么被軋鋼廠開除的,你也忘了?不都是主動惹到了方別頭上,他們才有現在的下場,咱們家雖然與方別的關系比不得許大茂跟傻柱,但好歹也算是沒得罪過他,你這目光短淺的傻逼娘們,把主意打到了方別頭上,是想害死咱們家啊?”
雖然楊瑞華的話沒說的那么明顯,但做了這么多年的夫妻,閆埠貴又哪里不知道她真正的打算,無非就是想找些理由學著易中海那套,一分錢不想花,靠著道德綁架來占人的便宜。
易中海玩這套都栽到了陰溝里,糞坑里,現在還他媽敢耍這個心眼子,作為老師的閆埠貴都直接暴起了粗口。
一通劈頭蓋臉的怒罵,猶如這寒冬臘月迎面潑了一盆冷水,瞬間讓楊瑞華清醒了過來。
但清醒歸清醒,想要她老實認錯可沒有這么容易。
“那......那就算是這樣,不還是你先想讓方別給咱們家解成安排工作的?”
“嘿!”閆埠貴都被氣笑了,“你這老娘們還學會倒打一耙了?”
楊瑞華理不直但氣很壯,“我,我怎么就倒打一耙了?閆埠貴你個喪良心的,老娘跟你過了這么些年的苦日子,你就是這樣對我的?這......這日子沒法兒過了,嗚嗚嗚......”
這一套很有賈張氏的風范,兩人這會兒差別就是一個在院子里所有人面前鬧騰,一個是關起門來在屋里鬧騰。
閆埠貴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我是想解決解成的工作問題,但我又沒說白讓人幫忙,就跟何大清說的一樣,這外面買工作都還得花錢,要是方別愿意幫忙,咱們不說多少,比市場價稍微高一些感謝方別就行了。”
“什么?比市場價還高一些?”楊瑞華都不鬧騰了,反倒是伸手想要摸一摸閆埠貴的額頭,“我說孩他爹,你該不會是燒糊涂了吧?這樣咱們家多吃虧啊?”
楊瑞華手還沒有摸到閆埠貴的時候,就被閆埠貴一巴掌打掉,“什么燒糊涂了,我看你才是糊涂,食堂里那工作什么含金量?你沒見著傻柱過得多風光?而且剛才你沒聽何大清說嗎?醫院的福利待遇好,何大清又不是小年輕,還能分不清畫大餅和真實惠?所以這份工作多花點錢絕對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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