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看了眼劉海中,但也沒多說,只是朝著院子里面走去。
畢竟劉海中這廝,臉皮能厚到這種地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倒也算是一個人才了。
許大茂輕蔑的看了眼劉海中,平時他雖然沒把劉海中放在眼里,但好歹劉海中輩分在那擺著,他還是得叫一聲二大爺。
但打今兒這么一論,劉海中還是個屁的長輩啊,以后他要是敢跟以前的易中海一樣,端著輩分,說什么尊老愛幼,那可就別怪他許大茂齜牙了。
劉海中心里何嘗不明白這一點。
只是輩分重要嗎?是有那么一點兒重要,但比起能和李懷德拉上關系,以后混個官兒來當當,好像又不那么重要,甚至于說是不值一提。
還是那句話,他太想進步了。
看著李懷德都走進了院子,劉海中夾緊了屁股,麻溜跟了上去。
整個四合院有不少住戶都是軋鋼廠的員工,不少人在看到李懷德的時候,都有些詫異,紛紛給李懷德打招呼。
李懷德一一揮手回應,直到走進中院兒。
劉海中打開了話匣子,他抬手一指右邊兒的屋子。
“李哥,那就是易中海家了,之前易中海沒被拘留的時候,仗見著人家方院長剛搬進院子,就認為方院長好欺負,仗著自己協管員又是廠里的八級工,幾次三番的找事兒。”
“還有這事兒?”李懷德微微皺眉。
劉海中接著說道:“可不嘛,不過街道辦王主任還是很明事禮的,直接撤銷易中海協管員的職務,后來更是被調查出來配合后院聾老太偽造烈屬身份,拘留到現在都還沒放出來。”
“那他倒是罪有應得。”李懷德點點頭,接著道:“易中海雖然是八級工,但犯下這種事兒,等他出拘留所之后,廠里面的處罰也不能少。”
劉海中忍不住挑眉,他也就是閑扯,沒想到還能有意外收獲,只要是易中海倒霉,他就高興。
許大茂趁著這個功夫,接過了話茬。
“說起來,咱們院子里這么多人被易中海和聾老太蒙蔽都沒發現這中間有什么不對的,還是方院長提醒了我,說是那會兒燕京城里根本就沒有紅軍,聾老太一個小腳老太太,哪里有這本事兒,跑上千里路去給紅軍送布鞋。”
許大茂說完,喘了口氣,又接著道:“還是人方院長觀察的細致入微,咱們啊,哪兒能想到那么多。”
“哈哈,大茂,你別忘了方院長可是大夫,他觀察力能弱的了。”李懷德爽朗笑道。
許大茂點頭稱是。
“李哥,您說的對,您再瞧一瞧這家,這家就是賈家了,這賈家也不是什么好人,當初賈東旭那小子還找人在下班兒路上堵方院長,結果李浮生路過,把賈東旭找的人當場揍趴下了,最后保衛科那邊調查出來幕后是賈東旭指使,把賈東旭送去拘留了一陣子,后面出來之后,直接就被廠里開除了。”
李懷德倒是知道這件事,說起來賈東旭被開除,里頭也有他的功勞。
那時候李懷德還和方別不熟悉,他這么做,就純粹是為了惡心楊為民。
保衛科主張開除,楊為民不同意,雙方起了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