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珍經營了這么多年的酒館兒,對酒自然不可能是門外漢,她這么說是有著絕對底氣的,要不然今天上桌的就應該是她口中的汾酒或者茅臺了。
方別也笑道:“酒館生意這么好,酒的品質自然是沒得說。”
徐慧珍點頭回應:“哈哈,酒好是一部分。還有一點,咱這酒館,不論有錢的沒錢的,來者都是客。就算兜里只有幾毛錢,點份花生米,照樣能喝上一口。以前咱這館子也炒過菜,但一直不成氣候,一來口味差點意思,二來呢,那會兒定價也高。像咱這小酒館,主要做的還是普通老百姓的生意。”
徐慧珍很是健談,侃侃說起了自己的生意經。
她說的這些話,方別倒是在看原劇的時候看到過。
何大清接過話茬:“就是這么個理兒!所以這段時間我教全無,主攻的就是些家常下飯菜,再加幾樣我特別鉆研的下酒小菜,保管能用上!”
何大清家傳的是譚家菜,那玩意兒在舊社會屬于是官府菜,太過于高端,工藝復雜,食材本身也價格高昂,所以何大清一早就想過這一點了。
正聊著,傻柱風風火火地領著何雨水進了屋,一屁股坐下,抬手猛擦額頭的汗,抱怨道:“可累死我了,腳丫子都快蹬出火星子了!”
何大清冷不丁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活該!”
傻柱自知理虧,撓著頭憨憨一笑,沒敢接話。
徐慧珍看著俏生生站著的何雨水,笑著招呼:“你就是雨水吧?來來來,快坐下吃飯。”
何雨水挨著秦京茹和樂瑤坐下,乖巧地給大伙打了招呼。
徐慧珍把特意預留的飯菜放到雨水面前:“怎么看著這么瘦?多吃點兒,趕緊補補!”
這話一說,何大清和傻柱都有些尷尬,只悶頭端起碗各自灌了一大口酒。
就這還是何雨水最近長了些肉,要前段時間,更瘦的可憐。
徐慧珍心思細膩,察覺到氣氛不對,便轉移了話題。
倒是秦京茹也關切地對何雨水說:“雨水,喜歡吃什么自己夾,或者跟嫂子說。”
何雨水脆生生的回道:“謝謝嫂子,你也快吃吧。”
一行人正吃得高興時,門口突然傳來一個刺耳的聲音:
“喲,這一桌子菜,吃得可真叫一個香啊!”
徐慧珍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冷聲質問:
“賀永強!范金友!你們倆什么時候攪和到一塊兒了?
“什么叫攪和到了一塊兒,話說的這么難聽?”范金友一臉痞氣,說話的功夫,還吹了吹額頭的劉海,最后還反問道:“怎么不歡迎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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