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聊得歡快。
范金友和賀永強被晾在一邊,臉色很不好看。
“起開,起開,我找徐慧珍還有事要說。”
范金友說話的同時拉了一把片爺。
片爺有些不樂意道:“你都幾天沒來了,你能有什么事商量?這小酒館有你沒有不都一個樣?”
范金友傲然道:“我是小酒館的公方經理,是國家干部,過問小酒館的經營情況是我的權利,你一個平頭老百姓,跟你有什么關系?你要是再影響我工作,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豬鼻子插象牙,裝什么象呢。”
傻柱這會兒也看出來,范金友這貨就是純找事的,蔡全無是他二叔,徐慧珍是他二嬸,他對范金友怎么還可能有好態度。
“你誰啊你?又是從哪冒出來的?”范金友雖然不清楚傻柱的身份,但一看傻柱的打扮,也不會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語氣很是不屑。
傻柱也不是個善茬,起身走到范金友身旁。
范金友還不明所以的看著傻柱,不明白這貨要干嘛。
傻柱一句話沒多說,一記撩陰腳就踹在了范金友的身上。
范金友受此重擊,這輩子都還沒嘗試過這個滋味的他,頓時就跟個蝦米似的躬下身子,滿臉漲紅的跟個蝦米似的。
好半天之后,范金友才緩和過來。
“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丫的。”
傻柱一揮拳頭,嚇得范金友縮了縮腦袋。
范金友后退了幾步,站在了賀永強身后,這才感覺有了安全感。
“你敢打干部?我告訴你,咱們沒完,等著吃牢飯吧你!”
“打的好,柱子。”方別鼓掌道:
“瞧不起工人階級,瞧不起人民群眾,就活該吃工人階級的鐵拳。”
傻柱剛才沖動出手,也被范金友的話給說的有些打鼓,畢竟不是人人都是許大茂那種,打了也不會把事情鬧大。
現在方別一句話提醒了傻柱,給他提供了思路,傻柱不住點頭:
“對對對!說的不錯,片爺是群眾,我是工人,就你剛才說話那語氣,分明就是瞧不起群眾和工人,我們這么多人都聽到了!”
范金友臉色一變,這一頂帽子扣下來,他可吃不消。
“你少他么胡說,我壓根就那意思!”
范金友嚷了一句,卻見周圍人都看著他,眼神有些異樣,他剛才趾高氣揚的模樣,并不只是徐慧珍這一桌的人看見了。
“這次算我倒霉!咱們走著瞧!”
放了一句狠話,范金友灰溜溜的轉身走出了小酒館。
賀永強進來一句話都沒說上,但現在范金友都跑了,他眼神復雜的看了眼徐慧珍,最終也是轉身出了小酒館。
“好了,現在沒人打擾了,咱們繼續喝酒,片爺兒,你也來擠擠,一塊兒喝酒。”
徐慧珍招呼著幾人,接著又看向方別道:“方院長,剛才謝謝你了。”
傻柱也是朝著方別一拱手,“兄弟,又麻煩你給我解圍了。”
要不是方別一頂屎盆子給范金友扣在腦袋上,今天這事兒怕是沒這么簡單能了的。
“小事兒,該動手的時候就動手,男兒血性如此,但有時候不妨動動腦子,先把對方的退路給堵死了。”
其實原劇中,傻柱這一手還是玩的挺六的,只是現在年輕了些,遇到事情就容易亂了章法。
傻柱一撓頭,“那貨我瞧著比許大茂還討厭,就沒忍住直接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