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許大茂沒在和傻柱斗嘴,點頭說道:“這酒是挺不錯的。”
傻柱這才解釋道:
“這酒啊,是我二嬸那拿的,她開了家酒館,都經營好些年頭了,你說說,專門拿出來做招待的,能差的了?”
“你二嬸?”許大茂念叨一句,旋即想了起來:
“哦!是你二叔蔡全無的媳婦吧?”
傻柱點頭應道:“對,我爹和我二叔相認有些日子了,我二嬸合計著請我們一家過去吃頓飯,也感謝一下方別對我二叔的照顧,就這么回事。”
許大茂倒是沒問為什么沒叫自己,人傻柱都已經說的很明白,親兄弟相認,然后又是感謝方別,他湊什么熱鬧。
結果傻柱卻說道:“嗨,今兒早知道就該叫上你一塊的,少了你喝酒都沒什么意思。”
許大茂一臉警惕的望著傻柱,以前傻柱可從沒用這種語氣跟他說過話。
“傻柱,你丫的別用那種惡心的語氣和眼神看著我,我現在是有媳婦兒的人了!”
“去你大爺的。”傻柱沒好氣的罵道,“瞧你那慫樣,爺們兒怎么可能對你有想法。”
許大茂回道:“那你這大晚上的不摟著秦京茹睡覺,大晚上的找我喝酒?”
傻柱臉黑的跟鍋底似的,越看許大茂這張馬臉越感覺欠揍。
許大茂這會兒也大致猜到了是什么情況,直接問道:
“你小子今兒這么反常,我猜應該是找我有事?”
“大茂,你這腦子果然好使,這都被你看穿了。”
傻柱破天荒的朝著許大茂比劃起了大拇指。
“少拍馬屁,有事直說。”
許大茂喝了口酒,拿起一絲鹵豬肚塞進嘴里,邊嚼邊說。
“是這樣的,我二嬸那邊吧,有個公方經理,叫范金友,那小子歲數和你差不多,也是焉兒壞,壞到什么程度,就這么說吧,頭頂生瘡,腳底板流膿,成天找我二嬸的麻煩。”
“傻柱,你丫的說話能不能別看著我?”
要不是傻柱一開始就說了范金友的名字,i許大茂都幾乎以為傻柱是在繞著彎的罵他了。
“唉唉唉!這么激動干嘛,我又不是在說你。”
傻柱一擺手,接著道:
“就今兒吃飯的時候,范金友那小子還來找我二嬸的麻煩,一口一個國家干部,那叫一個嘴臉,我當時沒忍住一腳給踹走了。”
“揣哪兒了?”許大茂看向傻柱。
傻柱一撓頭,“就跟以前揣你一樣。”
“你丫存心的是吧?”許大茂不樂意了。
“沒有沒有,我就事說事而已。”傻柱急忙擺手,他還有求與許大茂呢。
許大茂懶得追究,接著說道:
“我猜那小子指定沒我這么心善,你這樣揣人家,絕對當場就得找公安抓你。”
傻柱嬌羞的笑了笑:
“嘿,你說的沒錯,當時要不是方別在場,一句話把那小子給就震懾住了。”
許大茂回道:“我猜方別指定是說那小子瞧不起群眾和工人階級了吧?”
傻柱驚了!愣愣的看向許大茂。
“這你都知道?”
傻柱都懷疑當時許大茂是不是在門外偷看著了。
許大茂直接開始給傻柱上嘴臉,“柱子啊,你茂爺連這點兒都想不到,還能是你茂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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