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方別可沒直接說我。”許大茂琢磨出不對勁的地方了:“傻柱!你丫的是說我小人是吧?”
傻柱急忙擺手,接著又拉向了許大茂的胳膊:“沒有,沒有,大茂,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咱們這多少年的交情,你看著幫幫我二嬸。”
許大茂對傻柱的了解,這小子當時絕對是說了他不少的壞話。
“少來這套!”許大茂一把掙脫了傻柱的手。
傻柱訕笑一聲,“是我這張破嘴,大茂我給你賠不是還不行么。”
許大茂這么些年,沒見過傻柱對他服軟,這會兒心中一陣暗爽,渾身血脈通暢,就連多年的尿不盡都直接痊愈了。
“這次看在方別的面子上,我也不跟你計較了,找個時間,帶我去你二嬸那邊談談,這范金友到底是什么個情況。”
整人這一塊兒,許大茂長這么大,還從沒怕過誰。
當初方別沒來院子里的時候,就連易中海都在他手底下栽過跟頭。
要不是易中海人多勢眾,許大茂都不怕的。
現在冒出個范金友,聽傻柱的意思,還能跟他作比較,許大茂也是提起了幾分興趣。
傻柱一聽,忙點頭道:“那回頭我就領你過去,到時候整上一桌好菜,咱們邊喝酒邊聊范金友那小子的事。”
許大茂回道:“那你抓緊時間安排,過兩天就是方別的婚宴了,再過些日子也該是我結婚了,往后面拖,我可沒有時間管那什么范金友的事兒了。”
傻柱點頭,答應了許大茂。
兩人推杯換盞,時間過了一個多小時。
這會兒酒也喝的盡興了,事情也商量好了。
傻柱起身告辭,許大茂跟上去準備鎖門。
自從上次棒梗偷東西那件事發生之后,院子里誰家出門或者晚上睡覺都會鎖好房門,防的就是傻柱那小子。
傻柱剛走出門口,忽的想起了一件事,轉頭朝著許大茂說道:
“對了,明早上你可別起晚了,早點兒起來。”
“明早我又不著急上班,起那么早干嘛?”許大茂疑惑道。
傻柱神秘兮兮的一笑,“嘿,你聽我的準沒錯。”
“什么事啊?”許大茂愈發好奇。
傻柱接著說道:“今兒我在我二嬸那,遇見了一個和三大爺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我給他說了三大爺的事,他說明兒一早就來咱們院里看看是什么情況。”
“和閆埠貴那算盤精長得一樣?”
許大茂念叨一句,他立馬想起何大清跟蔡全無倆的事兒了,眼前頓時一亮,賤兮兮的笑了起來。
“那我必須得早點兒起來了。”
:<a>https://953a6.xyz</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