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哥,有什么事盡管說,我辦事你放心就是了。”
“不是什么大事。”方別一揮手,接著道:“等會兒你上班的時候,帶李浮生去找一下李廠長,讓他把李浮生的檔案提出來,我好安排他到醫院食堂入職。”
李浮生工作的澡堂就和之前的紅星軋鋼廠一個樣,都是軋鋼廠的下屬單位,李浮生的調動對于主管人事后勤的李懷德來說,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罷了。
“浮生兄弟要去醫院食堂?”許大茂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應道:“行,這事包在我身上,等會兒我就帶他過去。”
傻柱在邊上聽清了情況,吸了口氣,忍不住道:
“嘶——我說要不把我也一塊兒調到食堂吧?在你手底下干活也有勁兒。”
傻柱現在可是李懷德的得力干將,廠里的宴請全是傻柱在操刀。
就算是李懷德答應放人,但基于雙方還處的不錯的關系,方別還是干不出挖墻角這事兒的。
“有你爹在食堂就夠了,要是把你調到醫院,那李廠長那邊還不得埋怨我,安心在軋鋼廠上你的班吧。”
傻柱雙眼中充滿了期待,但在被方別拒絕之后,瞬間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那行吧......”
傻柱沒話說了,但許大茂卻被傻柱剛才的話給提醒了,他激動道:“廠里的宴請離不開傻柱,但我不一樣啊,我就是一個放映員,少了我一個對軋鋼廠的影響也不大,要不把我也調到醫院去?咱們在一塊兒上班兒,那多熱鬧啊。”
傻柱一聽又來勁兒了,咧嘴笑道:
“你丫還知道軋鋼廠有你沒你都一個樣啊?”
許大茂一揮手,不屑道:“傻柱,邊兒上玩泥巴去吧,我調到醫院那邊,就剩你一個人在廠里可不準哭鼻子。”
“去去去,誰他么哭鼻子,又不是三歲小孩。”
傻柱被戳中痛處,有些氣急敗壞。
許大茂還沒等到方別的回答,沒工夫搭理傻柱。
“方哥,你感覺怎么樣?”
和許大茂的激動不同,方別語氣平淡:“不怎么樣。”
“啊?”許大茂傻眼了,追問道:“為什么啊?”
“用你的腦子想一想。”方別食指點了點腦袋,“就紅星醫院的規模,能玩的起放映隊?你總不能讓我把你調到醫院食堂去干幫廚吧?”
把許大茂也搞成廚師,真奔著廚滿四合院去啊?
許大茂都干了這么多年的放映員,業務這么熟練,要是從頭開始學廚,用一句話形容,丟了西瓜撿芝麻。
放映員的職務一點也不比廚師差。
同樣都有油水,同樣能在放電影的時候接觸到許多領導。
何必再舍近求遠。
“哦——你說的有道理。”許大茂回道。
許大茂臉上沒了剛才的笑容,但笑容沒有消失,而是轉移到了傻柱的臉上。
傻柱捧腹道:“哈哈,我說許大茂,你丫的肩膀上扛的是草包,腦袋里裝的豆腐渣啊?這么簡單的問題都想不明白,還隔著叭叭問方別?”
“懶得跟你一般見識。”許大茂回了一句,接著看向李浮生。
“兄弟,你稍微等我一會兒,我回家收拾一下,咱們就去廠里找李廠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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