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別嘰嘰歪歪了,方別來看咱們了!”
傻柱抬頭一看,也是看見了方別。
傻柱的身體素質倒是比許大茂強出許多,他站起身的同時,還扶起了許大茂。
“兄弟,你終于來了。”
許大茂說不出的激動,語氣中還帶著委屈,都帶上了哭腔。
顯然昨晚上是被折騰的夠嗆。
傻柱稍稍淡定一點,但也不多,他緊接著也說道:
“方別,你可算來了。”
方別隔著鐵欄桿,朝兩人問道:“你們倆昨晚上不是在小酒館去了,好好的怎么跟人打架斗毆?喝酒喝多了撒酒瘋?”
“不是,這你可冤枉我了。”
許大茂矢口否認。
傻柱也語氣堅決:“打人這事兒我們倆認了,但是可不是我們主動惹事。”
方別沒著急回話,而是從民警手里要來了告知書,仔細了一遍,上面并沒有寫明兩人打人的原因。
方別微微皺眉,接著問道:“你們倆都要拘留半個月了,昨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傻柱一聽,雙手抓住欄桿,叫道:“啥?拘留半個月?憑啥啊?我們是為民除害,見義勇為呢!”
就傻柱這動作,要不是方別是他們倆的朋友,警察怕是當場就得讓傻柱長長記性。
許大茂同樣也有些震驚,拘留半個月,這留下案底,以后再想有什么發展,那可就難了。
就算是李懷德想重用他,也得著重考慮影響。
方別看兩人的表情不像作偽,便問道:“仔細說說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不準添油加醋,如實回答。”
許大茂腦子比傻柱靈活,他飛快的組織好了語言,說道:
“昨天下班之后,我就和傻柱去了小酒館找他二嬸了解了一些情況,然后他二嬸就留我們倆一塊吃了晚飯,飯桌上喝了些酒,出來的時候她二嬸給我們叫了人力車,我和傻柱琢磨著路程也不算遠,走路回來順便也能醒醒酒。
結果,我們走出去沒多遠,就看到一個年輕人,在毆打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那老頭身上有殘疾,看起來是個要飯的流浪漢,我和傻柱一看,這哪兒行啊,欺負老頭也就算了,還他么欺負一個殘疾老頭。
我和傻柱也就走了上去,制止了那小子,那小子還不服氣嘴里不干凈,罵罵咧咧的,我和傻柱到這兒都還沒動手,問了那老頭,他就是在街邊兒要飯,也招惹那小子,結果不知怎么回事,那小子上來就對他拳打腳踢,鼻子都打出血了。
我們倆轉過身質問那小子,那小子倒也膽兒大,沒否認,還說我們和能把他怎么地,這是個爺們兒都忍不了吧?我和傻柱就把那小子給海扁了一頓,結果剛好就撞見了巡邏的聯防隊,然后就到這兒來了。”
事情的經過已經講完。
這件事在方別看來,兩人非但沒有做錯,相反還十分仗義。
不過還是有一點讓方別比較詫異。
傻柱能這么有血性出手,方別并不意外。
倒是許大茂,許大茂剛才雖說一口一個老頭,語氣不是很客氣,但從他剛才的話里透露出來的信息,這次動手,還是他主導的。
看來許大茂這人的底色,壓根兒就沒有原劇中導演描繪的那么壞。
至少路見不平,揮拳相助,自有一腔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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