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們這邊先放了,該工作工作,等我們找到昨晚的當事人,也就是那個殘疾老人,讓他做一份筆錄,就可以徹底結案了。”
剛才還要拘留呢,現在只憑單方面的筆錄就先放人了?
這轉變的可真夠快的。
方別沒著急答應,而是問道:“可以告訴我,之前那份筆錄是誰做的嗎?”
民警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答道:
“是咱們所的聯防隊長。”
“嗯,多謝。”方別點頭應道。
民警回道:“您放心,上一份筆錄出現這么大的紕漏,等調查清楚,該追責的追責,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不是給我交代,而是要給兩位當事人一個交代。”方別搖頭道。
“嗷,對對對,是給當事人一個交代。”民警點頭應了一句,接著又說道:
“您還有什么需要補充的沒有,要是有的話,您盡管說。”
方別再次搖頭,“沒了,暫時就這些了。”
“那您稍等,我馬上把兩位同志給您帶過來。”
民警說罷,轉身又出了辦公室。
約莫幾分鐘之后,民警帶著許大茂和傻柱兩人到了辦公室門口。
方別帶著何大清起身走了出來。
傻柱跟許大茂倆人再次見到方別。
與剛才不同,沒了鐵欄桿的阻隔,兩人眼神那叫一個火熱。
方別看的惡寒不已,要不是這兩貨一個都快結婚了,一個已經結婚了,方別怕是都得以為他們倆是不是喜歡男人。
“一晚上沒休息,別愣著了,回家睡一覺,等明兒再去上班也不遲。”
許大茂和傻柱忙點頭,雖然他們倆有許多話想要與方別說,但現在是在派出所,實在不是說話的地方。
一行四人個,出了派出所。
方別也沒騎著直接離開,而是跟三人同行。
許大茂回頭望了望,見著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終于是沒忍住,說道:
“兄弟,這次多虧了你,我和傻柱才能放出來,不然現在都移交給拘留所了。”
感謝什么的,方別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這些話少來,說說你的肚子里的話。”
“嘶——這都被你看出來了?”許大茂一撓頭回道。
方別不置可否。
許大茂便接著說道:“你說的不錯,剛才我回頭琢磨了一陣,我和傻柱被抓很正常,但筆錄上我和傻柱提到的,對我倆有利的信息一句都沒記錄上去,這就很有問題了。”
傻柱聞言也點頭說道:
“對,我也是這么想的。”
“少打岔,我話還沒說完。”許大茂瞪了一眼傻柱,接著道:
“而且我剛才也想起了昨晚上的一些細節。”
“什么細節?”方別笑道:“是不是懷疑昨晚上抓你們倆的聯防隊中有人和被你們倆打的人認識?”
“對,而且那人好像還是聯防隊的隊長,雖然當時他們倆表現的比較隱秘,但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有許多細節都說明他們倆認識。”
話說到這里,許大茂頓了頓,有些擔憂說道:
“你說會不會又出什么岔子?”
“聯防隊長?多大的官兒?你是在看不起我?”方別瞥了眼許大茂,這小子平時挺聰明的,現在怎么就犯了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