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不耐煩地揮手,把錢票遞進去:“少貧嘴!打飯,速度!”
“給多了。”閆解成只是看了一眼,便回道。
盡管閆解成很不想告訴許大茂這一點,但工作上的事,還是不能這么干的。
“多了你自己收著就行,動作麻利點兒。”
許大茂絲毫不在意,揮了揮手,還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
閆解成有些好奇了,“喲呵,許大茂今兒抽什么風啊?這都跑我這散財來了?”
許大茂趴在窗口,再次揮手:“行了,跟你說了也說不明白,趕緊干你的活。”
閆解成倒也不惱,別說許大茂催了,只要錢到位,罵娘都不是問題。
“給。”
閆解成從將自己的飯碗拿出,打上飯菜便遞給了許大茂。
待許大茂接過之后,閆解成還不忘叮囑道:“吃了趕緊還過來,我還沒吃飯呢。”
“瞧你那慫樣,傻柱都比你強多了,當個廚子還怕把你餓著?”
許大茂的嘴依舊是那么毒蛇。
而對于閆解成來說,還是那句話,給錢就是大爺,隨你許大茂怎么說。
許大茂沒再繼續停留,端著碗便到了方別這邊。
一屁股坐下之后,許大茂便急吼吼的說道:
“方哥,猜猜今兒我為啥這么高興?”
“升官了?”方別直接問道。
“不是,你在猜這么準的?”
許大茂有些傻眼了,他這還一句話都沒往這方面提過,方別直接就給說中了。
方別只是淡淡的看了眼許大茂,便回道:“你這不廢話么,你從剛才進門臉上就一直傻笑,你小子婚事都定下來了,除了升官發財,還能有什么事讓你這么開心?”
現在這年頭,工資固定,再加上公私合營,也沒什么賺錢的路子。
許大茂這么高興,除了升官還能有什么?
另外有一點,方別沒說,從之前蕭老給他的那些玄學命理的書籍來說,許大茂額頭明亮,有光澤,很是紅潤,都是運氣好的象征,說明許大茂最近開始行好運。
所以,這就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方別要是再看不出來,那也別混了。
許大茂搓著手,嘿嘿直笑:“服了!真服了方哥!我這眼力勁兒跟您比,那就是騎著小毛驢追飛機——差太遠!”
方別往嘴里刨了一口飯菜,“行了,少拍馬屁,升什么官了,這么高興?”
“破格提的副股,嘿嘿嘿。”
許大茂笑的聲音有些猥瑣。
方別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你看看你這,好歹也是個干部了,端著點!怎么搞得跟小人得志似的,這副嘴臉。”
許大茂卻絲毫不在,還反駁道:“這不是在你面前么,我還裝什么裝?咱做人可不能忘本,到你面前來擺譜。”
“喲呵,還挺有良心的嘛。”方別也是被許大茂逗樂了。
許大茂也笑道:“那是,我這剛一收到任命,第時間就來給匯報來了。”
“都在家兄弟,什么匯報不匯報的。”方別一擺手,“我記得你之前也不是干部身份,這次直接破格提了副股級,是李廠長使的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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