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賈張氏這么一說,秦淮茹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現在家里的日子本就難過,要是賈張氏再把這么一個燙手山芋接回了家里,那日子才叫是沒法過了。
這次街道辦把人送回來,什么事情都沒說清楚。
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沒個交代,聾老太現在刑期還未結束,她每個月的定糧和別的物資,究竟是怎么算的?
有定糧還好說,要是沒定糧,那更是個活祖宗。
秦淮茹看了眼賈張氏。
好在她這一向貪心的婆婆這次是被她勸住了。
秦淮茹沒再管其它,重新躺了下去。
賈張氏卻也上了炕頭,重新將窗戶給稀開一條縫。
她自己沒占著便宜,也沒掉進坑里,她倒要看看,最后是誰一腳踩進去,好叫她樂呵樂呵。
賈張氏的性格就是如此,她那雙耷拉著的母狗眼重新往院中望去。
院子中央,這會兒圍著的人群沒一個開口的。
現場十幾號人,竟然安靜的連落下一根針都能聽清。
劉海中和閆埠貴兩人愁眉莫展。
現在最坦然的就屬方別了。
要說方別是指定有主意的,但劉海中和閆埠貴兩人又不好去問方別。
只能退而求其次,看向了鬼主意最多的許大茂。
“哈哈,那啥,大茂啊。”閆埠貴干笑兩聲,打破了寂靜。
“干啥?”許大茂一臉警惕的看著閆埠貴。
“大茂,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閆埠貴擺手說道:“就是你平時不是那么多主意么,這事你給想想辦法,給個章程出來。”
劉海中半天想不出好辦法,盡管和許大茂不對付,但也知道他腦子靈活,于是跟著奉承道:
“大茂,你可是咱們院子第二個干部,你想想,一定有好辦法。”
許大茂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他摩挲著下巴真就思考了起來。
好半晌也沒想出個好主意來,眼神不斷在人群中掃視。
被許大茂掃過的人,目光皆是有些躲閃,生怕被許大茂點名,惹得一身騷。
不過許大茂倒沒那個意思,他單純只是在思考罷了。
但當許大茂的目光掃過方別的時候,他見方別的視線正望著他的身后。
許大茂旋即扭頭看去。
他激動的一拍大腿,這不有主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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