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別這頭剛回到家里,許大茂就找上門來。
瞧著臉上興奮勁兒還未消散的許大茂,方別調侃道:“喲,這不是三大爺嘛,來我這是有何貴干?”
許大茂臉的都白了,急忙擺手:
“方哥!方叔!方爺爺!”
許大茂一聲高過一聲,一聲賽過一聲的凄厲:“在你面前,我哪敢充什么三大爺啊。”
就一句話的功夫,方別的輩分在許大茂口中直接提了兩輩。
方別也被許大茂這家伙臉皮厚的程度給驚到了。
“大茂啊大茂,你叫方叔也就罷了,你喊我爺爺,你爹同意了嗎?”
方別似笑非笑的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沒感到絲毫的羞恥,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道:“我爹知道了又怎么樣?他知道了也得乖乖叫你聲大爺。”
“得了,少貧嘴。”
別看許大茂這會兒嘴上說的順溜,老許許富貴當面,能把他倒吊在房梁上,抽上個七天七夜不帶停歇。
父見子未亡,抽出七匹狼。
“方哥,說正經的,我這三大爺能在院子里任何一個人面前擺譜,在你這,也必須乖乖當孫子。”
許大茂拱手說了一句,又繼續說道:“剛才王主任特意把我叫出去,你知道她跟我說了什么嗎?”
“說了什么?”方別懶得去猜,直接便問。
許大茂回道:“王主任特意跟我說了,之所以提我當這個協管員,主要是因為你。”
“哦?”方別一挑眉:“這里頭還有我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系,而且關系還大了去了。”
許大茂說的眉飛色舞,手上還不停的比劃著:“王主任親口說的,我這個協管員別的什么都可以不用管,唯一的任務就是負責做好你的生活保障,千萬不能讓院里那些破事耽誤
要我說,王主任這安排太英明了,像方哥你這樣的大專家,就該有這樣的待遇。”
或許,許大茂這輩子就是個馬屁精轉世。
一句話的功夫,就把方別和王主任的馬屁拍了個遍。
“少拍馬屁。”方別笑罵了一句,“正好飯也快好了,留下一塊兒喝兩杯。”
方別說罷,轉身朝著廚房走去。
許大茂屁顛屁顛的跟在后頭,鼻子使勁兒嗅了嗅:“嚯!方哥,您這手藝絕了,光是聞著味兒就知道是紅燒哦肉。”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方別忍不住暗嘆一句,被許大茂這貨搞的有些腐敗了啊。
隨手往鍋里撒了把蔥花,香氣又竄高了幾分。
許大茂再次夸贊道:“方哥,你別感覺我是在拍你馬屁,就你這廚藝,真的!就連傻柱都不夠格在你屁股后面吃灰的。”
二十年的加持,就不說系統還能提高悟性,單是這二十年,都快有傻柱命長了。
所以許大茂這這個說法,倒不是刻意在拍傻柱的馬屁。
不過許大茂這么一說,倒是叫方別想到了一件事。
“你去看看柱子回來沒有,回來了就叫他過來,咱哥仨一塊兒喝點兒。”
說著,方別把紅燒肉盛進了青花瓷碗,金紅的醬汁順著碗沿緩緩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