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聽完方別的分析,恍然大悟地拍了下大腿:“原來如此!我說這閆老西兒怎么突然轉性了,敢情是盯上聾老太的房子了!”
說著許大茂豎起大拇指,又是一記馬屁拍了過來。
“方哥就是方哥,三言兩語就把這里面的原因分析清楚,我跟你比真是差的太遠了。”
方別有些無奈,許大茂這小子并不傻,相反還很有心計。
要不是原劇強行為了和諧,許大茂收拾這一院子的人就跟玩兒似的。
就算是傻柱頭頂主角光環,那也白瞎。
但不知怎地,許大茂現在成了活脫脫一馬屁精。
難道這就是黑化強十倍,洗白弱三分?
方別沒去細想,只是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說道:“看待事情,你不能只看他做了什么,要思考他這么做會得到什么結果,換個角度,這樣許多事情,就能說的通了。”
許大茂聽完方別的分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方哥您說得對,這么一想閆埠貴這老小子還真是無利不起早。”
方別也不知道許大茂是真聽進去還是假聽進去了。
反正這貨現在是越來越不愛動腦了,有往傻柱發展的架勢。
樂瑤給陳妙妙擦了擦嘴角的豆漿漬,輕聲道:“那這方子最后會怎么處理?”
方別回道:“按照程序,街道辦會先公示,然后按照各家住房的情況分配,不過......”
方別看向正摩挲著下巴的許大茂,話鋒一轉:“這事你最好別摻和,聾老太那房子晦不晦氣另說,現在盯著的人肯定不少,你剛當了干部,緊接著又當上協管員,凡事不可太滿,別想著把好事占盡了。”
許大茂連連擺手:“方哥您放心,我現在住的好好的,就算娶了媳婦兒也夠住,才不稀罕那破房子呢。”
陳妙妙突然插嘴:“師叔,那房子是不是很值錢啊?”
方別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小財迷,房子當然珍貴,但現在私人不能買賣,值不值錢得看對誰來說。”
陳妙妙把最后一個包子吃完,起身拍了拍屁股,“好了,早飯吃完了,師叔,咱們去哪玩兒?”
方別見陳妙妙渾身透著一股少女特有的元氣與活力。
雖然方別年紀并不算大,但也感覺自己跟著年輕了幾歲。
“嗯......”方別沉吟著說道:“咱們先去一趟百貨大樓,給你買一身新衣服,接下來去哪玩,你說了算。”
明天是方別婚宴的日子,但該準備的東西,丈母娘早就準備好了。
婚宴用的新衣服都給配了不止一套,看方別自己的喜好選就行了。
所以方別也就沒什么值得準備的,去百貨大樓,也純粹是為了給陳妙妙值班一身新衣服。
這也是昨晚上和樂瑤商量好了的。
卻不料陳妙妙一聽,連連擺手:“師叔,這怎么行,我不能要你給我買衣服。”
現在國內無論輕重工業皆可以說是起步階段。
一身衣服,對于尋常人來說,一年到頭也不一定有機會置辦一身。
一件衣服,往往是家里老大穿了,再傳給老二,老二傳給老三。
實在不合適了,拆掉重新縫一件也不是少有的事。
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
這句話說的不是閆埠貴家的日常,而是這個年代大多數家庭的實際情況。
陳妙妙就算再孩子氣,也有十四歲了,懂了不少事了。
在方別一說今天的行程安排之后,便連連拒絕。
方別直接說道:“我是你師叔,跟我客氣什么,再說了,這眼見快要過年了,也該買身新衣服。”
部里安排元雅出差,時間就在婚宴之后,這臨近過年,方別也不清楚元雅在年前能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