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信封,其中一個鼓鼓囊囊,另一個十分單薄。
雖都未署名,但陳委員的話已經表達的十分清楚。
只是有一點方別仍有疑惑。
那位?
能被陳委員用這般口吻形容,身份地位
似是看出了方別的疑惑,但陳委員卻并未解釋,只是笑道:“別急,等你忙完拆看一看就一切就知道了是哪一位給你的信了。”
既然陳委員都這般說了,方別便止住了心中的意動,鄭重的將兩個信封收好。
一旁的蕭老樂得捋須的手都忘了放下,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自豪與欣慰。
方別從懸壺濟世到為國分憂,如今得此殊榮,他這個做師父的,又怎不激動。
樂松盛和薛文君夫婦更是驚喜交加,女婿如此受器重,不僅是樂家的榮耀,更意味著女兒今后的幸福穩如泰山。
方別收好信封,再次道謝:“多謝領導關心!多謝陳委員厚愛!”
說罷,方別抬手邀請道:“陳委員,還請上座。”
陳委員笑著點頭,在方別的帶領下走進了大廳。
他們的身影剛一進入燈火輝煌的大堂,本就熱鬧的宴會廳里瞬間安靜了一瞬。
隨即響起一片壓抑不住的吸氣聲和驚嘆聲。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走在前面的陳委員身上,震驚、難以置信的神情寫在許多人臉上。
在座的領導們,朱部長,錢委員等,也立刻起身,快步迎了上去。
角落里的那幾位穿軍裝的同志更是身體繃的筆直,眼神灼灼的敬了個軍禮。
陳委員與迎上來的朱部長等人親切握手,又特意走到那幾位軍人面前,簡單交談了幾句。
之前在商討婚宴細節的時候,蕭老就定下來了幾個單獨的包間,在他的帶領下,以陳委員為首的領導們,都進了包間。
這時,原本安靜的大廳,陡然爆發出了比剛才還要猛烈的議論聲。
“乖乖!”許大茂看向身旁的傻柱,“傻柱,你抽我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傻柱張大的嘴,以及臉上的表情表明,他現在一點兒也不比許大茂的震驚來的少。
但——這破天荒的要求,傻柱怎么不滿足許大茂,揚起巴掌卯足了勁兒抽在了許大茂臉上。
“啪!”
這一下來的結實,許大茂頓時炸毛了,“傻柱,你丫抽什么瘋?”
“嘿!這句話不該是我問你?是你自己叫我抽你的。”傻柱說罷,還轉頭看向了同一桌的劉海中和閆埠貴,朝他們詢問道:“是吧?一大爺,二大爺?”
許大茂捂著臉,火辣辣的疼終于把他從云里霧里的震驚中薅了下來,他看著傻柱那張寫滿叫你欠抽的得意臉,滿肚子的火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傻柱你丫下手真黑......不過剛才那位真是......”
閆埠貴這會兒眼神都還望著陳委員一行的進入的包間,鏡片后的小眼珠亮得驚人。
包間門口站著那兩名荷槍實彈的警衛員,時刻都在提醒著他,剛才沒有眼花。
閆埠貴沒搭理兩人,只是小聲嘀咕著:“哎呦喂,今兒這喜酒可喝大發了!朱部長、錢委員還不夠瞧的,連陳委員都親自到場......這陣仗,咱們四九城多少年沒見了?方院長這......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