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別鄭重點頭,將信封貼身收好。
樂瑤也默默握緊了方別的手。
方別將進了房間,將信直接收進了儲物空間。
這封信的重要程度,比起方別現有的一切加起來還要重要。
不僅僅是這封信能起到什么樣的作用,更重要的是這位的人格魅力,就足以叫方別把這封信珍藏起來,當做傳家寶,一袋一袋的傳承下去。
方別從房間出來時,發現蕭老正和陳妙妙說著什么,樂瑤則在一旁收拾茶具。
見他出來,蕭老招了招手。
“方別啊,那另一個信封里裝的是什么?”蕭老指了指桌上那個鼓鼓囊囊的信封。
“昨天陳委員說了,大概是份子錢吧。”
方別將信拿了起來,掂了掂,分量不輕,笑著拆開之后,從里面抽出了一沓錢和票。
方別來回翻看了好幾次之后,發現里面并未夾雜什么信或者小紙條之類的,不禁啞然失笑。
陳委員還真是如他所說的那般務實。
待到方別將東西收拾好之后,蕭老起身。
“好了,東西收好了。”蕭老朝著門外看了看,“今兒個天氣不錯,咱們去院子里曬曬太陽,妙妙,去把棋盤拿來,我要和你師叔殺兩盤。”
陳妙妙歡呼一聲跑去拿棋盤,方別扶著蕭老往外走,樂瑤則去準備茶點。
院子里,陽光正好,方別剛擺好棋盤。
許大茂頂著兩個黑眼圈,從后院探頭探腦地往中院里張望,一看到方別,便小跑了過來:“方哥,昨兒那水可害苦我了,一宿沒睡好......”
方別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活該!誰讓你聽墻角的?”
許大茂訕笑著撓頭,突然瞥見蕭老,連忙正色問好:“蕭老早!”
蕭老點點頭,看向方別:“你這鄰居倒是熱情。”
許大茂接過話茬,笑著點頭:“蕭老,方哥平時對我和傻柱十分照顧,關系也是這院子里最好的。”
“切。”一道不屑的嗤笑聲響起。
不用不多,自然是傻柱走了出來。
傻柱快步到了蕭老跟前,“蕭老,你別聽許大茂瞎說,這院子里我才是和方哥關系最好的,您是方哥的師父,那就是我的長輩,我傻柱別的大本事沒有,做點菜還是拿手的,今兒大家正好都在,中午的時候我正好給您露一手,正宗的譚家菜。”
譚家菜作為以前的官府菜,除開譚家人之外,會做的可不多。
傻柱會這門菜的確是件難得的事。
許大茂臉色一苦,這事兒上他好像和傻柱沒法比。
絞盡腦汁想了想也沒啥好說的,只能苦著臉道:“蕭老,我之前是放映員,您要是有什么想看的電影,我都能給您放。”
蕭老哈哈一笑,雖然接觸不多,但他能看得出來,眼前這倆年輕人和方別的關系是真處的不錯。
蕭老捋著胡須,笑瞇瞇地看著眼前爭相表現的許大茂和傻柱,轉頭對方別道:“你這倆朋友倒是有趣。”
方別無奈一笑:“師父見笑了,他們倆從小鬧到大,見面就掐架。”
說著,方別往椅背上靠了靠,暖陽灑在臉上,讓方別瞇了瞇眼。
這婚禮后第一天的日子,過得真心舒坦。
:<a>https://953a6.xyz</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