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見秦淮茹停下針線活,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抄起炕上的笤帚就往秦淮茹身上抽:“都怪你,要不是你東旭怎么能被開除了?要不是你我們家的日子怎么能過成這樣?”
笤帚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秦淮茹整個人卻呆住了。
賈張氏這是什么道理?
賈東旭被軋鋼廠開除,那是因為他自己犯了法,跟她有什么關系?
怎么到了賈張氏嘴里,就好像是她害的賈張氏被開除了一般?
秦淮茹沒想明白賈張氏的邏輯,但其實這里頭邏輯并不復雜。
賈張氏能不明白賈東旭是為什么開除的么?
相反,她十分清楚,賈東旭就是因為在下班路上找人堵方別的路給開除的。
這個決定是保衛科的科長下的,賈張氏敢去廠里鬧,但和保衛科的人對壘,她是沒這個膽子的。
再說回方別,別說賈張氏今早已經聽說方別婚宴上來了多少大領導了。
就算是在這之前,賈張氏都沒敢再找方別鬧騰。
因為他清楚,無論是方別還是保衛科,都是她招惹不起的人。
她那撒潑打諢,召喚老賈的手段,根本不管用。
所以只能將氣頭灑在了秦淮茹身上。
用簡單的話來說,這就是典型的欺軟怕惡。
秦淮茹沒想那么多,但她也知道,賈張氏現在發脾氣,無非就是見著人家日子過得好罷了。
“媽,您眼紅人家日子過得好,還不如多拿幾雙鞋底來的實在。”
這句話直插賈張氏的心窩,她頓時怒罵道:“你個喪門星!我兒子要不是娶了你這個掃把星,能躲得到現在?”
賈家的紛鬧,終究是傳進了正在院子里下棋曬著太陽的眾人耳中。
蕭老手中的黑子懸在半空,眉頭微皺:“這大早上的,誰家鬧得這般厲害?”
孫長河雖沒詢問出聲,但從眼神還是能看出好奇。
“嗨。”許大茂張嘴解釋:“我們院里的賈家,甭搭理,那家子就那樣,見不得別人好。”
孫長河一下子有印象了,他看向方別,“是不是之前你分到這院子的時候,那家還和王主任鬧過?”
“孫老哥記得沒錯。”方別應了一句。
孫長河低聲道:“當時我就看那一家不是什么好人家,現在看來果然沒看錯。”
賈家的日子現在過得屬實有些慘,但方別卻沒絲毫幫助的想法。
這院子里,除開何雨柱和許大茂之外,閆埠貴和劉海中都受過他的恩惠。
但那是建立在雙方并未起過任何沖突的情況下。
在原劇中,他們有什么毛病,方別管不著,但他們在與方別真實的相處中,的確是沒任何問題的。
至于賈家么......方別又不是圣母。
恩怨分明,向來是他的座右銘。
“各有各的緣法,賈家日子過得再難,跟咱們也沒關系。”
“方哥說的對。”許大茂第一個點頭,還看了眼傻柱,“不說賈張氏,就秦淮茹那女人的性子,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反倒容易惹一身腥。”
許大茂這話是對傻柱說的。
傻柱有些尷尬,看了眼秦京茹,又摸了摸鼻子道:“這不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么,現在京茹幫我操持著,秦淮茹過得怎么樣,跟我沒關系。”
蕭老將棋子落在棋盤上,也說道:“都說的不錯,仁心不假,但也要懂得量力而為。”
沒人在繼續關注著賈家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