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前腳剛走,賈東旭就一腳踹翻了板凳。
“什么東西!也敢在師父面前耀武揚威!”他漲紅著臉指向門外,“不就是抱上方別大腿的狗腿子嗎!”
易中海猛地將酒杯砸在桌上,瓷片四濺:“閉嘴!還嫌不夠亂是不是!”
賈東旭被易中海這么一吼,頓時蔫了下來,但眼底仍閃爍著不甘,他彎腰扶起被踹倒的板凳,嘴里嘟囔著:“我就是看不慣許大茂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淮茹悄悄拽了拽賈東旭的衣角,示意他別再拱火。她轉頭對易中海柔聲道:“師父,東旭也是替您不平。許大茂現在仗著方別的勢,確實太欺負人了。”
胡翠蘭這時候也順勢說道:“東旭,你師父沒有針對你的意思,他現在正在氣頭上,所以說話才重了些。”
易中海也意識到自己不該朝著賈東旭發火,語氣也軟了下來,他重重嘆了口氣:“東旭,你師娘說的對,我沒針對你的意思。”
要換做從前易中海沒被拘留的時候,他指定是不會解釋這一句的,但今時不同往日,他也深知這個道理。
賈東旭臉色好看了許多,秦淮茹忙站出來打圓場:“師父,您這話說的,您是東旭的師父,別說說幾句了,就是打他罵他,那也是天經地義為他好。”
賈東旭也知道現在是自己表現的時候,連著點了好幾下頭,表示贊同。
易中海卻沒順著這個話題,他沉默了片刻,幽幽說道:“形勢比人強啊,現在院里這些人,劉海中當了一大爺,閆埠貴當了二大爺,許大茂是三大爺,還有個李浮生在食堂......”
胡翠蘭正在收拾碎瓷片,聞言抬頭道:“可不是嘛。那愣子現在可風光了,天天在食堂吃得滿嘴流油。”
李浮生分了他們家一間房,胡翠蘭自然不會有什么好話,開口便是愣子。
聽著兩人談論起了李浮生,賈東旭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等等......師父師娘,你們說......李浮生會不會是個突破口?”
易中海愣了愣神,旋即明白了賈東旭的意思。
“剛才許大茂還來耀武揚威,現在我是街道辦的重點監管對象,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傳到良王主任的耳中。”
賈東旭好不容易想出個主意,直接就被易中海給否了,他眼中滿是不甘。
這時,易中海卻話鋒一轉,接著說道:“不過,李浮生既然跟方別走的近,那咱們也可以跟他多走動走動。”
李浮生不是四合院的原住民,相比較起其他住戶,如傻柱和許大茂兩人,易中海自問和李浮生沒起過什么沖突。
此舉不說三兩下便能把李浮生拉到他的陣營做些什么,起碼也能讓他往后在四合院的日子好過一些,不再像現在這樣,遇見事情處于孤立無援的狀態。
最關鍵的一點,李浮生這人很記情,所以易中海才會有這種想法。
賈東旭立刻會意,眼睛亮了起來:“師父說得對!李浮生腦子不靈光,但最重情義,當初您分給他房子住,這份恩情他肯定記著。”
胡翠蘭卻憂心忡忡地插話:“可老易,現在院里誰不知道你和方別......李浮生再傻,能分不清輕重?”
秦淮茹也皺起眉頭:“師父,李浮生雖然憨厚,但他對方別可是死心塌地。”
易中海擺擺手打斷她:“這你就不懂了。李浮生重情義不假,但正因如此,咱們才更要拉攏他。他既然能記得方別的好,自然也會記得我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