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上的事,經過院子里兩位大媽的特地澄清,早就已經在院子里傳的沸沸揚揚。
劉海中話音落下,人群中立馬就響起一陣竊竊私語。
易中海陰沉著站在角落里,自從被撤去一大爺的職務后,他已經參加過好幾次的全院大會,而且這每次全院大會都還和他有關,只不過這關聯并不是好事,每次大會的內容要不是在批評他,要不就是在訓斥賈家。
“安靜!”劉海中朝著人群喊了一句,人群立馬安靜了下來。
他頗為滿意的看著這一幕,想當初易中海還在他頭上的時候,他說的話可沒這么管用,用句不太好聽的話來形容,那就是放屁都不響亮。
“胡翠蘭的事,想必大家都有了了解,但現在我還是要重復講一遍,胡翠蘭今天跑到方別同志家里,公然下跪,試圖道德綁架,這種行為嚴重破壞了咱們院的和諧氛圍,也給樂瑤同志帶來了困擾。”
閆埠貴這時候也站起身,作為老師一向自持的他,這時候也重重的一拍桌子,看的住戶們很是詫異。
“更惡劣的是,胡翠蘭這種行為明顯是想敗壞樂瑤同志的名聲!雖然不沾親帶故,也就談不上輩分,但胡翠蘭這把年紀給年輕人下跪,安的是什么心?大家心里都清楚!”
胡翠蘭站在角落,也不知氣的還是羞的,渾身發抖,眼淚不住往下掉。
易中海在下午的時候再次跑了一趟軋鋼廠已經把去大西北的手續辦完了。
如果是其他情況,劉海中和閆埠貴這般說,他肯定是不會忍下這口氣的,畢竟都是要走的人了,誰怕誰啊。
雖說胡翠蘭還得留在院子里,往后還要過日子,但他這還沒有被欺負成這樣,他走了之后,那還了得。
能這般掀桌子的前提是胡翠蘭沒犯什么錯,劉海中和閆埠貴沒事找事。
但現在的情況顯然不是這樣,易中海只能死死的攥著拳頭,指甲都陷進了掌心,就算這樣,他也只能忍下這口氣。
卻不料劉海中已經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
“怎么著?易師傅你這位前任的一大爺,對我們處理院里事務是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要不要上來指導幾句?”
閆埠貴其實也注意到了易中海的反應,但他的性格,還沒劉海中這般惡劣,就算是落井下石,也做不到這般明顯。
面對劉海中的質問和羞辱,易中海深吸一口氣道:“一大爺說笑了,您和二大爺批評的是,我哪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
“說笑?”劉海中語氣輕蔑,“誰跟你說笑了?全院這么多人,就因為胡翠蘭今天做的那事都聚在這吹冷風,你說我是在和你說笑?”
“一大爺說的對!”有住戶扯著嗓子喊道:“胡翠蘭這是存心要把咱們院子的風氣帶壞!易中海還在這狡辯,我看他就是沒改造好,組織就應該多關他幾年,現在還讓他去大西北,簡直就是便宜了他。”
一時之間,眾人的火力從胡翠蘭直接轉變成了易中海。
他一個人站在原地,聽著眾人的謾罵,心里別提是什么滋味兒了。
想當初......唉,不提也罷。
賈家一家子也在,雖然拜了干親,但現在這種情況,賈東旭和秦淮茹兩人都沒敢吱聲,默默地蹲在角落里,很怕一不小心便引火燒身。
賈張氏倒是張嘴想喊上兩句,但還沒等她說出口,便被秦淮茹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