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羨陽剛一進來,便看到正在處理魚的陳平安。
這處理魚的手法有點厲害,陳平安什么時候會這樣的手藝?
但很快,劉羨陽又被一旁的寧姚吸引了目光。
他的眼神一亮,立即快步湊到了陳平安面前,小聲問道:“這婆娘不錯啊,長得挺漂亮,在哪認識的?”
陳平安嘴角扯了扯,說道:“行了,你別問了,你怎么來了?你不是在那鐵匠鋪里學打鐵嗎?”
劉羨陽:“身體不舒服,明天下午就要回去了。”
陳平安一愣,看著生龍活虎的劉羨陽,這哪有不舒服的樣子?
不過很快,陳平安也是想到了一件事情。
這貨八成是想看稚圭了。
不過陳平安也沒有時間在意這些,他想了想,開口道。
“既然你來了,正好和你交代幾件事。”
劉羨陽疑惑:“找我說事?說什么事?哦對了,我還得問你,你怎么要搬家了?這一搬,離稚圭就遠了,以后我連偷看稚圭的機會都沒了。”
陳平安嘴角扯了扯,這貨還真是為了稚圭。
“喂,你別總想著稚圭了,我看你倆沒什么緣分。”
劉羨陽立即搖頭,“那可不一定,萬一我加把勁,把她追到手了呢。”
陳平安見此,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想了想,開口道:“說正事吧。”
陳平安說著,略微停頓,繼續道。
“如果有個美婦找你,就是那個徐氏婦人,她要用我的性命威脅你,要你家祖傳的瘊子甲,千萬不要給她。”
“另外,最近這幾天我比較忙,頂多過個兩三天才能去你的房間幫你打掃一下,所以藏在你家那個寶貝啊,你最好放在鐵匠鋪里,那里絕對是安全的。”
陳平安說到這里,陷入了短暫思索。
把瘊子甲放到鐵匠鋪,以阮邛的能力,絕對沒有問題。
只不過會欠個人情。
陳平安想了想,這個人情大不了他替劉羨陽補了。
雖然現在的陳平安已經和以前有著很大的改變,但是情感都是共鳴,他也并沒有把劉羨陽當成外人,是真心相交。
而劉羨陽,他的心思不在那什么瘊子甲上,他聽到有美婦要拿陳平安的生命相威脅,立即開口道。
“那婦人真的拿你的性命相威脅?那這件事情有點難辦啊,你能承受得住?”
劉羨陽說到這里,眼中有著掙扎。
他可不想讓陳平安涉險,如果真是那樣,那大不了只能就給了。
陳平安見劉羨陽這樣,嘆了口氣:“聽我的,那個徐氏婦人想動我,我自有方法應對。”
陳平安說到這里,想了想繼續道:“記住,瘊子甲是你的,誰也別想威脅你交出去,即使拿我的性命也不行,你只要記住這一點就可以,我有方法可以自保。”
劉羨陽聽到這話還是有著幾分疑惑,片刻后他開口道。
“喂,我怎么感覺你好像知道一些什么,還有啊,你是不是變了,變得靈活了不少,有底氣了,看起來也是機靈了不少。”
陳平安揉了揉眉心,他沒有在意劉羨陽說的話。
在這時。
陳平安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搬山猿對劉羨陽動手。
起因是許氏婦人誆騙搬山猿,說劉羨陽的本命瓷已經在風雷閣的手中。
而風雷閣和正陽山本來就是敵對勢力。
這是搬山猿不能容忍的。
又加上本身搬山猿本就性格殘忍,動輒殺人。
也正因如此,搬山猿才對劉羨陽下了狠手,打碎他的胸膛,讓他陷入瀕死狀態。
不過,這件事對劉羨陽來說,也是一個契機。
瀕死之際,劉羨陽覺醒了血脈,開啟了劍經傳承。
但這也讓事情變得相對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