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也是回過神來。
他也想起了先前取重劍時的那次觸碰和親吻。
而在這時。
阮秀強行壓下心中的那種奇特感覺,帶著幾分別扭,轉移話題道:“陳平安,你這里面是吃的?”
阮秀說完,指著陳平安手中的飯盒。
陳平安也是點頭:“對,里面有你喜歡吃的紅燒肉。”
陳平安說著,將那食盒在阮秀的眼前晃了晃。
阮秀也是一把接過食盒,打開看了一眼。
頓時眼神亮了亮,下意識吞了口口水。
“對了,這還有兩壇好酒。”
陳平安說到這里,又將手中的酒晃了晃。
阮秀聽到這話,點點頭:“哦,好。”
但緊接著,她也是回過神來。
她想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軟邛對陳平安有意見,十分的有意見。
這幾天總是時不時地罵著陳平安臭小子。
臉色就沒有好過的時候。
而阮秀不知道的是,陳平安之前從齊靜春布置的幻境醒來,他直接叫了寧姚和阮秀“媳婦”。
這可讓屋頂偷聽的阮邛,聽了個明明白白。
這讓軟邛十分惱火,他回到鐵匠鋪后,硬生生地淬了百十斤生鐵,這才強行忍了下來。
不過一會,阮秀也是回過神來,開口道。
“對了陳平安,我爹最近脾氣比較暴躁,可能是和天氣有關系,畢竟慢慢回春變暖了,所以見誰都沒有什么好臉色,你不要在意啊!”
阮秀說到這里,她一手提著食盒,另一只手拿著陳平安兩壇酒上的繩索。
直接提前一步,朝著鐵匠鋪走去……
陳平安自然也是跟上了阮秀的腳步。
不過陳平安剛走沒幾步,鐵匠鋪的另一間房間內,寧姚直接走了出來。
寧姚看了陳平安,露出一個笑容,同時表情也是帶著幾分古怪。
她來到陳平安面前,什么都沒有說。
與此同時,陳平安也看到從鐵匠鋪里走出的阮邛。
阮邛黑著臉看向陳平安,仿佛誰偷了他的閨女,直接冷哼了一聲。
陳平安有點懵。
阮秀見此立即跺了跺小腳:“爹,你干什么呢,你這幾天怎么火氣那么大呀!”
阮邛聽到自家女兒這么說,咬了咬牙,直接道:“秀兒,那臭小子來就來吧,你那么激動干什么!還有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阮秀立即回道:“陳平安送的飯,還有酒。”
阮邛擺擺手:“我不要。”
阮秀直接癟了癟嘴:“爹,你怎么了?”
緊接著,阮秀便直接來到了阮邛面前,一副委屈而又不解的樣子。
阮邛咬咬牙,直接看向陳平安:“臭小子,一邊玩去。”
陳平安雖不明所以,但深知此時不宜觸霉頭,立即點頭應道:“好。”
與此同時。
寧姚也是拉著陳平安的手,直接離開了這里。
阮邛看到陳平安和寧姚離開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什么,看著阮秀開口道。
“秀兒,你看那陳平安和那寧姚,你聽我一句話,你看這陳平安挺花心的。”
阮秀自然也是轉頭看了過去。
不過緊接著她又看向自家爹爹,開口道。
“爹爹,你到底是怎么了?要不我們去楊老頭那里,給你買幾副去火的藥!”
阮邛心中一堵:“秀兒,我說的是陳平安的事情,你讓我吃什么藥!”
阮秀一窘,但也是開口道。
“爹,你能告訴我,到底怎么了嗎?陳平安一來,你就像要炸了一樣,到底為什么呀?你給我個說法!”
軟邛一咬牙,不再隱瞞,脫口而出:“還能因為啥!他都叫你媳婦了,你說為啥!”
阮秀一下子懵了:“爹,你是不是偷偷跟著我、跟蹤我了?不然你咋知道這事!”
軟邛只覺得腦袋發疼,自家這憨閨女,憨得可以了。
她在意的居然是被跟蹤,而不是被陳平安叫“媳婦”這件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