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當然李寶瓶也是小小的喝了一口。
片刻后,伸了伸粉嫩的小舌頭,表示酒不好喝,不過她還是忍不住想喝。
隨著時間推移,眾人吃喝起來,酒菜也漸漸少了許多,蘇清深和阮秀二女,她們身為煉氣士。
不過她們在這時,都沒有用修為驅散酒勁,慢慢地,二女有點暈。
而陳平安在這時也是腦袋有點暈。
他是一個武夫,當然他也可以運轉柳神法進行一些驅除,但是他也沒有用。
不一會。
阮秀晃了晃腦袋,徑直來到陳平安面前坐下,她的臉色因喝酒而微微泛紅。
她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陳平安,打了個酒嗝,開口道:“陳平安,你一定要平安啊!”
陳平安笑了笑,道:“我會平安的。”
陳平安說著,晃了晃頭。
這二鍋頭,是52度的,他現在喝了接近三斤,要不是強橫的體魄,他早已經迷迷糊糊。
這時,阮秀又拿了一大碗二鍋頭,放到他嘴邊,道:“再喝!”
陳平安沒有猶豫,也是直接再次喝了一口。
阮秀也是沒有過多遲疑,又為他自己倒上了一大碗,和陳平安對飲了起來。
隨即阮秀迷迷糊糊地看著陳平安,問道:“陳平安,最近你有沒有,和那個腰上佩著劍又佩著刀的女人寫信?”
陳平安反應過來關于,她看著阮秀開口道:“你說的佩著劍又佩著刀的,是寧姚吧?”
阮秀點頭,對,就是寧姚。
陳平安略微思索,開口道:“你知道寧瑤的名字,為何不這么稱呼呢?”
阮秀撇了撇嘴:“寧姚見到我也不稱呼我名字,她總叫我‘好生養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或許是因為酒勁的緣故,阮秀說話沒什么顧忌,說完后還拍了拍胸脯。
瞬間,那一顫一顫的……
好像下一刻,便要沖出布料的包裹。
而阮秀卻絲毫未覺,她繼續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寫信了沒有?”
陳平安開口回道:“還沒有。”
阮秀嘿嘿一笑,心中莫名地有著幾分開心。
而在這時。
阮秀又想到什么,開口道:“喂,陳平安,你要走了,你還說要送我禮物的,你還沒給呢。”
陳平安疑惑:“什么禮物?”
阮秀撇了撇嘴:“你說要給我一個裝魚的東西,剛開始我要用裝臭豆腐的瓶子,你沒給。”
陳平安也是反應過來,抬手一招,手中出現了一個大約半米左右的鋼化玻璃魚缸。
阮秀見此情況,眼神一亮,同時她也是抬手一招,直接將其收進了竅穴空間。
“陳平安,多謝了,你送我的禮物,我會好好保存的。”
緊接著,阮秀想了想,突然間又有點不好意思:“可是我沒有什么東西送你啊!要不送你點糕點?”
陳平安笑了笑:“糕點倒不用了,你那么喜歡吃,盡管吃就行。”
阮秀搖搖頭,她表示一定要送點什么,不過這一時半會也想不明白……
不過現在想不明白,那就喝喝酒,說不定就明白了。
緊接著,阮秀又為陳平安,倒上了一杯二鍋頭。
“來,我們接著喝。”
然而就在這時。
陳平安毫無征兆地倒了下去。
而此時另一邊,石橋上。
一道儒雅的聲音突兀響起:“前輩,千年暗室,一燈即明,前輩,如何?”
片刻后。
老劍橋輕輕晃動了兩下:“可。”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