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鹿被陳平安這么掐著,雙腳不斷撲騰,她緊盯著陳平安,眼中不自覺地流露出一抹惱怒之色。
陳平安嘴角微勾:“前幾天掐著你的脖子,把你給掐尿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對了,我還有個小的想法,挺邪惡的,我還不知道女子站著尿尿是什么情況!要不你讓我看看?”
朱鹿看著陳平安,不自覺想起馬苦玄,那個肆意妄為的瘋子。
她想到這里,恐懼再次加深了幾分。
陳平安見此情形,嘴角微微勾起,自然也沒再有其他動作,松開了掐著朱鹿的手。
隨即陳平安直接登上了另外一批良駒,朝著紅燭鎮的方向奔馳了過去。
與此同時。
陳平安也是不自覺的捂住了胸口。
在陳平安的心中,有一道聲音在告訴他,不可以這樣,要善。
這或許就是一個人與生俱來的“良知”。
而陳平安卻是咧嘴一笑。
惡也要講一個因果。
惡要講究天地大道。
同時,惡也可以分為“真惡”和“偽惡”。
念及此事,陳平安心念通達,而心中的“良知”,竟也是慢慢地消停下來。
此時的朱鹿,她上了另外一匹馬,緊跟而上。
沒有辦法,陳平安對他服用了毒丹。
大約過了兩柱香的時間,陳平安來到了紅燭鎮。
此時那驛丞早已等待多時。
驛丞看了陳平安一眼,很快收回目光。
當他看到朱河身后,掛著的那一串腦袋之后,心頭一緊。
但很快回過神來。
這時,陳平安看著驛丞,開口道。
“驛丞大人,這過了三四天了,李家來信了嗎?”
驛丞聽到這話,深吸一口氣,開口回道:“沒有”
陳平安聞言,微微點頭。
緊接著。
陳平安轉頭看向朱河,開口道:“把這些腦袋送到李家,你把我做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李家人。”
朱河聽到這話,下意識地試探問道:“公子,你這般做恐怕會有些不妥,萬一李家生氣了,要報復呢?”
陳平安搖了搖頭,他想起先前李守財對他介紹的李家情況。
李希圣講理,堅守自己的道義。
當然即使李守財不說,陳平安也是通過一些視頻能夠了解到,李希圣是什么人。
而李家家主,則更看重利益,難免心存私心。
隨即陳平安開口回道:“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我需要讓他們知道我的手腕。”
“或許能通過此事讓李家人,敲打一下李寶箴,讓他別再輕舉妄動,這也是我能做的最后舉動了。”
“要是李寶箴再亂來,我可不管那么多,直接收拾他。”
朱河聽到這話,微微點頭,陳平安這么說,確實有道理。
有時候看似是挑釁行為,實則是一種震懾與敲打。
不過這得看實施者,要有足夠的實力作為支撐。
而在這時,陳平安繼續道:“另外,通知李家,把你和你女兒的奴仆戶籍轉到我名下。”
“還有,把我之前寫的信,他們至今沒有回復,讓他們自己權衡是要講理還是講情。”
“李寶箴意圖殺我,我至今未對他動手,已是仁至義盡,他這條命究竟值多少,讓李家自行定奪。”
“你說完這些話就可以了,他們會不會做,你不用管。”
朱河聽到這話,再次點了點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