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東山看到阮秀,立即哈哈地笑了笑:
“阮姑娘、蘇姑娘,好久不見啊,最近過得可還好啊?”
“對了,我現在改了個名,我不叫秀虎了,從今以后我就叫崔東山了。”
崔東山笑著對二女說了一句,而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帶了幾分沒正行的樣子。
阮秀直勾勾地盯著崔東山。
“喂,我不管你叫崔東山還是叫秀虎,有話直說,剛才傳話說是有什么事情,和平安有關,趕快說。”
一旁的蘇清深也是點點頭,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崔東山。
崔東山,聽到“平安”二字,他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笑著調侃道:“阮姑娘,你叫陳平安為平安,怎么顯得很親密啊?是不是想要成為他的道侶?”
阮秀聽到這話,莫名的臉頰一紅,但很快也是調整好了狀態,繼續不悅地盯著崔東山。
“有話說話,我不想和你這人交談,你像大白鵝似的嘎嘎亂叫,煩死了。”
崔東山聽到這話,又看著阮秀那副不耐煩的樣子,大有下一刻不說就要把他趕走的架勢。
隨即崔東山也不再耽擱,開口說了起來:“我這次是要找陳平安,我想成為他的學生。”
阮秀聽到這話,本能地不太相信。
“喂,你這也太能夠騙人了吧,我承認平安有本事,懂得也比你多,無論哪一方面,都比你強。”
“但是你也是識字的,而且最近還在私塾上學,明明有先生教導,怎么還要找陳平安?”
崔東山聽到就這么說,后面的他自動忽略。
他只在意阮秀說陳平安什么比他什么都強。
崔東山莫名的心口一堵。
這阮秀,什么時候也學著睜眼說瞎話了。
不過崔東山也知道,現在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
在這時,阮秀繼續審視地看著崔東山。
崔東山就這么平白無故的,要拜陳平安為師,肯定有什么陰謀。
隨即阮秀擼了擼袖子,想要揍崔東山一頓,看他招不招?
崔東山見阮秀一副要去打他的樣子,立即擺手。
“喂喂喂,你別亂猜啊,你要對我做什么呀?以后我還要拜陳平安為師,以后還要叫你一聲師母,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沖動啊?”
或許是因為“師母”這兩個字讓阮秀停下腳步,仔細地看著崔東山。
崔東山兩手一攤:“行了,反正我不和你說這些了,理由解釋起來很麻煩,總之沒必要騙你,我現在過來就一個原因。”
“我要拜陳平安為師,但是陳平安這個人吧,我感覺挺古板的,而且還有點看不透他,他萬一不收我,我不還得挺麻煩的。”
“所以,現在先和你們說一聲,你們要是有什么東西要讓我帶著,我就帶給陳平安,這樣也能多少獲取些好感。”
阮秀聽到崔東山這么說,陷入短暫沉默。
而一旁的蘇清深也是繼續審視著崔東山,分析他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崔東山見此情況,竟然罕見地有了幾分無奈。
最后他直接一屁股坐了下來,開始逗起了大黃。
他的想法很簡單,他迫于老秀才等方面的壓力,不得不拜陳平安為師。
但是在拜師之前,肯定要做些什么。
總之有備無患,他的想法就是如此。
“你要什么時候出發?多久才能追上陳平安?”
阮秀突然開口詢問。
崔東山聽聞,眼神瞬間亮了起來。
“我這兒有上等的馬匹,還略通縮的成寸的小術法,最多七天,準能追上陳平安!”
阮秀輕輕“哦”了一聲,微微頷首。
崔東山見狀,心中暗喜,知道此事有了轉機,他的臉上再次露出燦爛的笑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