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卉,這些人不一般啊,怎么如此輕易就降服了那漢子?”
“那漢子,相當于練氣七境。”
劉嘉卉點頭應道:“確是,我明明感知中,只有那個女子旁邊的青年是武夫五境。”
“而那女子,我感受不到她的什么修為,奇怪,很奇怪。”
劉嘉卉說到這里,她再次想到了一個可能,又帶著幾分震驚的看著李柳。
“除非那女子的修為,在我之上,或者用了一些特別的手段掩蓋修為。
不過這二人說完后,也沒有來得及去想那么多。
他們二人相互對視,直接來到了陳平安面前。
那個魚頭漢子瞬間看到了兩人。
碩大的眼眶中,頓時流下兩行魚淚。
他滿心惱火,更多的卻是驚恐。
在李柳面前,他就像一條渴死的魚,毫無反擊之力。
這讓他膽寒不已,暗自后悔自己為何要作死,想去讓李柳充當他的婢女。
此時魏郡守看了一眼陳平安。
他察言觀色,一眼便看出陳平安是這里的話事人。
當下直接抱拳道:“公子可否借步一談?”
陳平安點頭。
隨即陳平安看了一眼李柳:“我先去那邊聊聊。”
李柳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好。”
緊接著。
陳平安便跟著魏郡守走到了不遠處……
……
這里。
劉嘉卉想了想,看向李柳,試探道:“姑娘,你是什么修為?”
李柳淡淡掃了一眼劉嘉卉,又恢復了以往的冰冷。
李柳的溫柔,除了家人之外,只有一個例外,那就是陳平安。
隨即李柳開口:“我是練氣十境,比你高三個境界,你看不出我很正常。”
劉嘉卉聽到這話,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練氣十境,那可是在這里絕對威震一方的存在……”
緊接著。
劉嘉卉又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魏郡守和陳平安的方向。
她有一種直覺,陳平安好像不是普通的武夫五境……
……
另一邊,魏郡守看了一眼陳平安。
他略作思慮后開口:“少俠,接下來我說的話可能有點不中聽,但是該說的我還是要說。”
“你打的那名魚頭漢子,他其實是寒食江水神的一名得力手下,寒食江水神是練氣十境。”
“除此之外,在這里他也有著極強的勢力,如果閣下有著什么底牌,那另當別論,但是如果沒有,還是趕快離開,此事就當做沒有發生。”
“不過在你臨走之前,我想著可否把我也給打暈或者打傷?”
陳平安聽到這話,眉頭一挑:“把你打暈打傷,你是想要放我走,但是又害怕寒食江水神責罰,對不對?”
魏郡守點頭承認,神色間滿是苦澀:“確實,這是我能夠想到的最好方法。”
魏郡守說到這里,無奈之色一閃而逝。
他必須這么做,一來是為了避免自己受責罰,二來若不如此,城中及周邊百姓都要承受寒食江水神的怒火……
總歸地找個理由,這既是為了他自己,更是為了城中百姓。
陳平安在這時聽到這話,又深深看了一眼魏郡守。
突然笑了,拍拍他的肩膀:“魏郡守,我們打個賭如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