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食江水神在院子外面著急地等待著,來回踱步。
不過很快,他突然看到,兩道身影,正帶著幾分探究地向著這里走來。
“你們干什么?找死?”
魏郡守與劉嘉卉見到寒食江水神,臉色微微一變。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竟會遇到這位恐怖的存在。
按理來說,寒食江水神不是應該在舉行什么宴會嗎?
怎么還會出現在這里?
而其實劉嘉卉和魏郡守,之所以來到這里。
其實這二人主要是睡不著,畢竟先前李柳對劉嘉卉展露了修為。
陳平安也是對魏郡守表示,要處理這寒食江水神。
這讓他們二人有種莫名期待,所以就打算趁著天還未亮,過來看一看。
“喂,你們聾了?說話。”
在這時,寒食江水神再次開口說了一句,帶著幾分色厲內荏。
這二人反應過來,劉嘉卉立即開口道:“我、我沒什么事情。”
劉嘉卉說著,莫名地又看了一眼寒食江水神,莫名地感到覺得奇怪。
這還是江水神大人的氣息,怎么弱了?
練氣二境,可能嗎?
她隨便抬手就能捏死。
寒食江水神不客氣地喝了一聲,一只手放在背后,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
他現在二境的修為莫名有點虛,但他知道,氣勢不能輸。
這時,魏郡守略微打量了一番寒食江水神,很快也是點了點頭:“我們這就走。”
緊接著,他帶著劉嘉卉準備離開這里。
“且慢!”
寒食江水神突然冷聲喊道。
劉嘉卉和魏郡守停下腳步,轉頭略帶緊張地看著寒食江水神。
寒食江水神再次冷哼一聲:“給我聽好了,這院子里都是貴客。”
“飯菜規格必須做到最高標準,隨叫隨到,十二個時辰不間斷供應,務必保證一應俱全。”
劉嘉卉和魏郡守聽了這話,心頭一震,很快便點頭,迅速離開了這里。
見二人匆匆離去,寒食江水神暗自松了口氣,心道剛才氣勢拿捏得當,應未露出破綻。
隨后,他轉身走進屋內,心中滿是焦急地等待著。
另一邊,劉嘉卉皺著眉頭看向魏郡守:“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魏郡守神色凝重地點頭:“我也有同感,那寒食江水神向來生性殘忍,絕不可能如此順從,眼下這姿態,這實屬罕見!”
劉嘉卉聞言,語氣透著疑惑:“我察覺他氣息微弱,不似往常。”
魏郡守略微斟酌:“沒錯。”
劉嘉卉繼續道:“你說會不會要出事?”
魏郡守沉思片刻,面色凝重地搖頭,可能會出事,但是也不要輕舉妄動,一切靜觀其變。
劉嘉卉聽到這話,自然是心有余悸地笑了笑。
“我自然不敢貿然行事,雖說察覺到他氣息衰弱,但萬一判斷失誤,他不過是佯裝受傷,再加上他那三名手下,一旦輕舉妄動,必死無疑。”
這時,魏郡守又想到了和陳平安打的那個賭:“看來我和那少年的賭約,他贏了,否則寒食江水神,也不可能如此對待他們。”
劉嘉卉也是眼神一亮,不過很快她也是有了一些盤算。
她身為大驪諜子,看來明天要好好探查陳平安的底細了。
緊接著,劉嘉卉便和魏郡守加快了幾分腳步,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而另一邊。
陳平安和李柳已經出現在了地獄十八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