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蹄子,你竟然連師父都不叫了,還敢直呼我名諱?誰給你的膽子?你不過是個棋子,我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螻蟻哪有決定命運的權利?趕緊給我去服侍人!”
田婉說罷,拿起手帕在蘇稼的嘴角輕輕一擦,將血跡擦得一干二凈。
緊接著,她取出一張符箓,直接摁在牽線木偶的額頭之上。
下一刻,符箓燃盡,蘇稼的眼神從掙扎逐漸變得迷茫。
蘇稼想開口,卻猛地閉上了嘴。
她的神魂仿佛被封禁在更深層的神魂囚籠,而掌控她身體的,竟是田婉的一縷神識意念。
其實這牽線木偶,不過是田婉掌控蘇稼的媒介罷了。
更讓蘇稼崩潰的是,即便神魂被囚,她仍能清晰感知外界發生的一切。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卻無法控制身體。
這種眼睜睜看著自己去勾引陳平安、爬上他床的無力感,比任何折磨都更讓她絕望。
此刻的蘇稼,心如死灰。
突然,田婉咯咯嬌笑起來,姿態嫵媚動人。
而被控制的蘇稼,竟也不受控制地跟著笑了起來,那神態、那語氣,與田婉如出一轍,連冷笑都渾然天成,更添幾分嫵媚。
“嘖,你這張臉長得還算不錯。”田婉捏著蘇稼的下巴,慢悠悠地說。
蘇稼便學著田婉的樣子,對著空氣嬌聲道:“嘖,你這張臉長得還算不錯。”
田婉見狀,笑得更歡:“有趣,有趣。”
蘇稼也模仿著她的姿態,嬌笑不止:“有趣,有趣……”
而同一時刻,另一邊。
平安已經和船主商量了一些簡單事情。
這時,陳平安已經走出包廂,準備離開。
然而正當陳平安帶著春水秋實,還有張山峰離開這拍賣場,打算回去之時。
突然間,又有著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喂,陳兄弟。”
這次說話的是劉灞橋,他正笑著對陳平安揮著手。
在劉灞橋的旁邊還有臉色蒼白的黃河。
陳平安看到這兩個人也是露出笑容。
“你們兩個也過來玩的?”
黃河這時看著陳平安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對著陳平安抱了抱拳:“陳兄弟,我們去旁邊的酒樓,如何?”
陳平安轉頭看了一眼春水秋實他們。
“我去聊聊天,你們可以先回去。”
春水秋實點頭。
張山峰同樣也是如此。
緊接著。
陳平安跟著劉灞橋、黃河來到了旁邊的一處豪華酒樓。
不多久,包廂內此時上了一些美味佳肴。
而黃河在這些飯菜上完后,他也沒有過多的遲疑,直接拿起旁邊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