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體態豐腴,腰肢輕扭,讓柳赤誠不自覺地想到了一句話——磨人的妖精。
磨人二字,自然不是空穴來風。
特別是那"磨"字。
當然,還有一位年紀稍微小的妙齡少女,她穿著一身粉黛長裙,腳踩繡花鞋。
她站在了柳赤誠的不遠處,帶著一些羞澀,帶著一些膽小。
比起那兩位豪放的美人姐姐,就顯得更加小家碧玉,尤為動人。
這讓柳赤誠不自覺地感受到了女人的另外一種別樣的味道。
此時徐遠霞正盤腿而坐,喝著酒。
在他的面前,愕然是先前那兩位"胸有溝壑"的美人。
她們眼波流轉,一會看著陳平安,一會看著張山峰,最后又看一下那個大漢徐遠霞,似乎在挑選著心儀的目標。
突然間,一名女子美眸帶春,直接來到了陳平安的旁邊,依偎在他身邊坐下。
緊接著,她柔媚開口:“這位公子,奴家與姐妹走夜路,這山中的風好大好大,不但讓奴家的小手冰涼,而且還吹得奴家的衣衫凌亂。”
“要是不信,公子可以把握拿捏。”
陳平安看到這個媚眼如絲的女子,見她那碩大的"器物"已經即將靠近他的手臂。
陳平安不動聲色地向旁邊挪了挪,隨即指向旁邊的火堆:“那里不是有火嗎?你那個什么小手冰涼,烤烤就好了。”
“還有,你要是實在覺得身上寂寞難耐,你去找我旁邊的這位張兄弟,他這人年輕氣盛,而我也是早已有了心屬之人。”
張山峰聽到這話,臉立刻憋得通紅。盡管與陳平安相處日久,也時常聽到徐遠霞、柳赤誠乃至劉高華談論那些男女之事,但聽歸聽,此番親身面對,仍不免有些緊張。
“不用不用,你就坐在陳兄弟身邊就好。”張山峰連忙開口說道。
那女子聞言,咯咯笑了起來,美眸連閃,看向陳平安道:“這位公子,你說你已有心屬之人,不知她長相如何?可有奴家這般柔美?再說,即便有了,那又如何?在這荒郊野嶺,我們何不快活一番,這又有誰能說出去呢?”
陳平安態度認真:“我心儀之人有點多,不過你們知道的應該就只有這賀小涼一位了。”
陳平安話音剛一落下。
那“胸有溝壑”的女子先是一愣。
旁邊另一位“溝壑”美人同樣如此。
就連柳赤城旁邊的那位柔弱少女也是下意識地看了一眼。
緊接著。
那兩位“溝壑”美人忍不住發出嫵媚嬌俏的笑聲。
她們柔軟的嬌軀止不住地顫抖著。
一些夸張的美妙更是呼之欲出……
先前說話的那位“溝壑”美人嬌笑連連。
看著陳平安揶揄道:“公子,你的夢做的可真是酣暢淋漓啊。”
“小女子有幸聽聞賀仙子的一些事跡,那可是天上仙。”
“而這位公子嘛。觀其樣貌也是不凡,但是有些事情還是想想罷了,可千萬不要說出口啊,以免被那賀仙子的一些追隨者活生生打死。”
陳平安嘴角勾了勾,他沒有在意:“多謝姑娘好心了,不過話還是說回來,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不動我,我就不動你。”
女子聞言,美眸眨了眨,嬌聲道:“公子,你說的‘動’,是什么意思呢?”
陳平安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