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不是敝宗自己能決定的,他們指定了位置,敝宗也只有前往了。”
“我沒去過孤子山,不知那里情形,想來彼處靈氣應該很濃郁吧!比此山如何?”
“慚愧,孤子山只有條一階下品靈脈,不如貴宗遠甚。我們一路行來,都覺此地靈氣充裕,想來至少是條一階上品靈脈。”
“想是貴宗來得晚,其他好地方已經被那些宗派占了去,只能委屈貴宗在孤子山落腳。不知貴宗隨同遷徙的,有多少人?”
“慚愧,敝宗小弱,只有十余人。”
“哦!”胡影泉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心里有些瞧不上宋賢及渾元宗了,但面上卻沒有顯露小覷神色,仍是家長里短似的閑聊。
又聊了幾句,便起身道:“宋掌教,我還有點事要處理,實在沒時間招待各位,下次有機會,我當親自拜訪貴宗。吳長老,你替我好好招待這三位道友,我先去了。”
“胡掌教請便。”
胡影泉大步離了此間,宋賢又與吳宣閑敘了一會兒,便也告辭而去了。
………
“哼!什么玩意,瞧那樣子,還沒怎么樣就小人得志了。”
離了清源宗后,張寧遠不滿的冷哼了一聲,他心思活躍,亦善于察言觀色,自然看出清源宗掌教胡影泉在知曉渾元宗情況后態度的變化。
宋賢作為鄰近宗派的掌教,親自上門拜訪,不說重大歡迎儀式,不管怎么樣,總得客套的款待挽留一番,可其卻聊了幾句話之后匆匆離去,冷淡小覷之意不消多言。
鐘文遠面色也不怎么好看,只是沒有言語。
宋賢倒是神色如常并無慍色,悠悠道:“欺善怕惡,踩低捧高,人性使然。”
三人乘著飛行法器向東而去。
到達邊西城后,宋賢命張寧遠去坊市購買陣旗,自己和鐘文遠則前去拜訪御獸宗駐邊西城主事楊金璋。
御獸宗的駐地位于邊西城東南部,楊金璋的私人府宅亦距此不遠,其是邊西城權勢滔天的大人物,隨便在坊市問個人,不難打聽到。
兩人趕到楊府時已是黃昏,偌大的一座府宅仿若宮殿般宏偉壯麗,四面青磚堆砌的圍墻好似城墻般高大。
兩人來到府宅西門,但見高大門楣之上楊府二字在夕陽余光照射下閃爍著金光。
“站住,你們是什么人?”府門外佇立的大漢伸手攔住了兩人。
“在下乃渾元宗掌教宋賢,前來拜會,煩請通報楊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