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遠仍是搖了搖頭:“我還是難以想象,有錢人雖然舍得花錢,那也不是傻子,相反大多都十分精明。除了一些窮極無聊的二世祖,誰會花那么大價格買這東西?”
宋賢笑道:“所以我們的目標并不是那些有錢人,而是那些有錢有地位男修身邊的女人,男人的錢不好賺,女人的錢就容易賺多了。”
“相比于男人,女人更加感性,也更加愚蠢。這世上為博紅顏一笑,豪擲千金的男人又豈在少數?”
“我們只要抓住這個心思,也就抓住了男人袋里的靈石。這世上有哪個女人不愛美?有哪個女人不愛花香?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自己一天到晚香氣撲鼻?”
“沒問題的,寧遠師兄,相信我,咱們定能發達。”
見宋賢神采奕奕,眼神中似乎有明亮光芒,張寧遠點了點頭:“希望能如掌教所說。”
兩人回到商鋪,宋賢跨進門檻的霎那,突然停住腳步,眉頭一皺。
“怎么了?掌教,有什么問題?”
“太普通了,咱們這間商鋪布局和裝飾太普通,不符合咱們高端品牌形象。”
“坊市內商鋪大多都是這種。”
“我知道,所以我們不能和他們一樣。這樣,你立刻回宗門一趟,把文遠師兄、張毅師兄找來。”
“好。”張寧遠應聲而去。
宋賢回到屋室,閉上房門,腦海構思玉香丹的宣傳規劃,苦思冥想了一夜,直到次日,外間敲門聲響起,他才回過神來。
屋室門打開后,張寧遠、鐘文遠、張毅、江子辰一同入內。
“文遠師兄,張毅師兄,你們來了,快坐。”宋賢招呼幾人落座。
鐘文遠問道:“掌教,找我們來,不知有何事?”
“齊師弟玉香丹已經煉制完成了,是時候開始咱們售賣玉香丹的計劃了,這次咱們要大干一場。宗門興衰在此一舉,大家定要齊心協力,邁過這一個坎,本宗就有無限未來。”
兩人在來時路上已聽張寧遠說了此事,對宋賢一直心心念念要將玉香丹發揚光大決心也早已知曉,因此并不驚訝。
鐘文遠道:“諸位師兄弟一路風雨同舟,走到今天,自然是齊心協力的。掌教,你就說吧!要我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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