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打聽打聽馮妍身世來歷,于是說道:“那倒不是,只不過先前在下于她攤鋪上買了幾張符箓,結果全都是水貨,與她所說效果大相徑庭,在下正準備找她理論呢!方才見道友和她說了什么,她好像負氣而走,因此想向道友詢問她住所,好上門找她理論理論。”
宋賢見兩人方才鬧得不歡而散,此人口中又是罵罵咧咧,想來關系不怎么樣,所以沒有實言相告,隨便找了個理由,表示自己與其也有仇隙,以此來試探。
果然,那小老頭聽了此言,搖了搖頭:“道友糊涂啊!被她蒙騙了,她那半吊子的制符技藝哪能制的什么好東西,不過是濫竽充數罷了。說起來,這制符技藝還是我教授她的呢!”
“哦?這么說,道友竟是她師傅了。道友怎么交出這么一個徒弟,到這里坑蒙拐騙來了。方才我見你們似乎發生了爭吵,怎么她這徒兒對你不大恭敬的樣子。”
“嗨!什么師徒,不過是看她可憐,賞她一碗飯吃罷了。此事又說來話長了。”
“這是怎么說?她既非道友徒兒,怎的道友要傳授她制符之道。”
小老頭道:“她居住在南陵石寨一帶,那里人過的都很貧困,很多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幾年前,我經過那里,那時的她不過十來歲年紀,出落的還不錯。我便將她買下,收入到屋內,一次偶然機會,發現她竟也具有靈根。”
“那小妮子也機靈伶俐,自從知曉自己具有靈根,能步入修行路后,更是百般討好。我這人心腸軟,在她軟磨硬泡之下,便傳授了她修行之法,又買了蛻凡之物給她。”
“本來想著她若能撐過蛻凡,步入修士,我也能多一個助力,將來或給她扶正,娶為正妻也未為不可。”
“她在蛻凡之后的確還算老實,恭敬的伺候我。又天天吹耳邊風,要我教她制造符箓的法子。”
“我沒有多想,便教了她。誰知她學會之后,竟逃之夭夭了。好在當初我傳授她時,還留了一手,她也只學了個半吊子水平。”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今日能在此碰到她。方才我問她為何不辭而別,逃之夭夭。她竟然翻臉不認人,說和我再沒任何關系。”
“他媽的,這婊子,當初要不是我買了她,她現在還在南陵那鬼地方,不知吃不吃得起飯,嫁給了哪個邋遢的窮漢。”
“我對她不薄,既教了她修行之法,又買了蛻凡之物給她,幫助她蛻凡,還傳了她制符技藝。”
“沒想她竟如此絕情,絲毫不念及當日恩愛,利用我完成蛻凡及學了制符技巧后,便逃了去。”
那小老漢越說越生氣:“這事兒不能就這么完了,媽的,老子費了那么多精力,助這小婊子蛻凡。這小婊子想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了,沒那么容易。”
“她既在這坊市擺攤,說明她肯定還住在南陵,等我忙活完了手頭上的事兒,必討回這口惡氣。”
宋賢聽罷,默然不語,沒有想到馮妍竟有這么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往事跡,難怪當日他提起,這制符技藝是跟誰學的時候,其反應會那么大,竟猛然變色惱羞成怒。
“道友若要去找她要說法,可去南陵打聽。老子也要去找她算賬的,要讓她知道欺騙老子的代價。”
宋賢沒有吱聲,轉身離了此間,那小老頭以為他果要去南陵,也不甚在意,自辦自事去了。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